有人不忿,被为首之人拦下来,他再度道歉并说道:“那女子是明知故犯,还逃狱,异常狡猾,罪行重大,等追数日,难免着急些,若是英雄有线索还请告知,们大人有赏。”
“你们大人?”
“家大人乃泾州军副军主,泾原军元帅、蕃兵之首愕元帅之子,愕达木!”
“闭嘴!”那为首之人假模假样地呵斥句,实则紧紧盯着马车。“那女子与家大人有些瓜葛,家大人准备抓她去见官。”
“原是如此。泾州愕家军之名响彻西北,自是闻名遐迩,没有不帮
“后头有人要抓去送死,求您发发慈悲,行行好让躲躲。”
赵白鱼瞧这小尼姑大概二十,肤色黑点但五官俊俏,是个有几分姿色小姑娘,便猜到抓她人藏着什心思。
他打开旁边箱子示意小尼姑藏进去,在上面铺上层布,瞧着就像是马车里座椅,而后继续拿起书来看,至于霍惊堂则是靠在边抱着胳膊假寐,全程没睁开眼。
这时外头有声音传来,凶神恶煞地嚷嚷着,说着赵白鱼听不懂话。
他们脚步越来越近,当中有人猛地撩起车帘就钻进来:“你们有没有看见——”话没说完就飞出去。
不听话啊,总要换个人推上位统管十万蕃兵,换谁……”他骤然冷神色,闭上眼睛。“父皇,您倒真是为之计深远。”
谋士担忧询问:“殿下?”
霍昭汶敲桌说道:“把这些消息都发出去,郑元帅知道怎做。”半晌后,他喃喃自语:“还是孤亲娘、孤外家还有孤舅舅们才是孤家人,才偏疼孤。”
踏出门谋士闻言浑身僵,内心担忧,这般重视外戚却不是件好事。
***
外头十来人立刻拔刀包围马车,为首人瞥眼被踹晕手下,看他胸膛有些凹陷便知车里是个人物,于是换成大景官方语颇为礼貌地询问:“敢问是哪路英雄?”
赵白鱼:“行路旅人,担不得英雄。”
声音倒是挺温润,像个读书人。那人便又道:“刚才是手下冒犯,还望见谅。们在追个犯事女子,准备捉拿她归案,敢问英雄是否见过?”
赵白鱼笑下,这问也不问便钻进马车来架势可不像良善人,他只道:“从始至终都在马车里,没看见外头有什姑娘,倒是恶徒见十来个。”
“你!”
西北泾州。
马车和骑马轮流交换,不怎着急地赶路但也不刻意拖延,还是花个月抵达泾州。
进入泾州地界时,赵白鱼和霍惊堂换马车乘坐,慢悠悠地行驶于官道上,两道都是枯木林。
此时入冬,天气转冷,大地褪去生动娇艳颜色而铺上能够适应寒冷铁色、草枯后灰黄色,与秋夏时大地泾渭分明。
就在马车慢悠悠向前时,有个小尼姑忽然从旁冲出来,绕着官道打转两三圈,瞧见霍惊堂和赵白鱼二人所在马车便眼睛亮,急忙扑过来掀起帘子便钻进去,瞧也没瞧里头人便跪地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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