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谋士说道:“临安郡王这三年寸步不离赵大人,却有这可能。”
谋士趁机建议:“西北天高皇帝远不说,也是形势复杂,大夏间谍、*细、小队士兵时常潜入朝边境干些偷鸡摸狗事,偶有伤人性命,说不准偶遇临安郡王出意外……横死西北也是有可能。”
霍昭汶:“你也说西北是霍惊堂地盘,何况他武功高强,轻易杀不反而有可能牵连到们。”他扶着额头说动:“先别妄动,把消息送到郑元帅那儿,他知道什时机动手最合适,也能做得不留痕迹。”
顿下,他又说道:“你们说赵白鱼是去查天都寨役?”
谋士点头:“听闻天都寨、宁安寨度失守,夏兵兵临城下,泾原军元帅根本没应战便和谈。”
赵家看似风光,实则内里潭死水,四分五裂。
***
晋王府。
六皇子及冠便被赐王府、封晋王,没东宫,倒是有不少大臣暗中投靠他,但他前头没人挡着,总疑心元狩帝会算计他,这两年低调许多。
不过再低调也没放慢他征服那至高无上之位步伐。
受欺负,大夏正值动荡时期,应该不会在这时期发动战争,五郎不会很危险。”
过会儿,屋里头木鱼声重新敲响,谢氏始终没回应赵伯雍句话。
谢氏怨怪丈夫,自三年前便从主院搬出,住进赵白鱼原来住十几年偏僻小院,在里面修个佛堂,从此不愿意和赵伯雍说话。
赵伯雍等好会儿才失落地离开。
外面等待赵三郎见状毫不意外,比起三年前遭逢家变前后易燥易怒不成熟,现在他冷静沉稳失却从前天真莽撞,倒有几分赵长风模样。
霍昭汶:“记得泾原军元帅是愕克善,蕃兵之首?”
谋士再点头。
霍昭汶若有所思,忽恍然大悟:“明白!赵白鱼和霍惊堂此行不是查天都寨役,也不是招抚蕃兵,而是奉旨准备换掉蕃兵之首愕克善!愕克善
霍惊堂和赵白鱼刚出京都府便有人将他们行踪报至晋王府,谋士分析番后说道:“由此可见这赵大人应该是被授予经略使职,和临安郡王同查天都寨役。”
霍昭汶:“你说父皇会给霍惊堂安排什职位?”
这倒是猜不出来,不是制置使难猜,而是西北本就算是霍惊堂第二个家,不少官职任他挑选,可是眼下没有任何官职变动。
尤其赵白鱼还很有可能被封个经略使名头,总不能两人都封个性质差不多官职去西北查同桩案子吧。
谋士说道:“或许是作为家属陪同赵大人去西北?”
“爹,二哥在书房等您商讨些事。还有大哥来信,道是不必调他回来。”
赵伯雍佝偻着背,三年时间让他头花全白。
“知道。”
言罢便走。
这三年里,谢氏不愿见他们,赵长风自请去边疆守城,赵二郎倒是从两江调回来进三司,赵三郎因过于拼命而屡建功绩,也升两级,还是在禁卫军里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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