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起。”太子阴阳怪气:“孤怕得罪六弟,来日落难还不知是何缘故。”
霍昭汶不恼不气,只低声询问:“父皇是不
元狩帝话锋转:“大夏来使和大景商议战败赔款事宜,届时需要安抚来使,举行宫宴……这些都交由你去办理。”
太子心终于安定些许,只是没能趁机攻讦老六仍深感遗憾。
“霍惊堂刚平定西北战乱,立下战功,加上他擅离职守是为家眷,情有可原,不适合此时问罪,免得出生入死将士们寒心。至于赵白鱼……”元狩帝沉默许久,语气有强忍下来愠怒和厌倦:“如今舆情沸腾,百姓议论纷纷,连朝臣士大夫都不平静,整日吵吵嚷嚷,不管做何定夺都会惹来更大民情非议。”
说到此处停下来,太子等许久才等到他再度开口:“再说吧,等安抚好大夏来使,再论其罪。”
太子心立刻沉下去,低头应是,被遣离文德殿。
,当严惩不贷!儿臣这就带禁卫包围临安郡王府,将霍惊堂和赵白鱼都捉拿下狱。”
“朕说过捉拿赵白鱼吗?”
元狩帝森冷声音令太子愣,抬头看去,触及元狩帝阴冷得好像看着个低贱东西目光,不由愣怔,心内茫然同时升起强烈违和和不祥预感。
父皇怎会是这种反应?
太子失声:“可是父皇不是令处理赵白鱼无权刀斩三百官案子吗?”
走在宫道上,太子越想越心慌,父皇什意思?
无论是霍惊堂还是赵白鱼做出来事都是藐视朝廷天威,纵然他们确身有社稷之功,也不能句责罚也没有。
嘴上说着民情民意,实际拖延时间,本意是不想追究赵白鱼,是怕拖累老六?
越想越愤恨,太子脸色阴沉,拐过条宫道就看到霍昭汶,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二哥。”
元狩帝:“朕是让你问清楚,没让你带兵带刀去把人抓进刑部!你那刑部就是铁打进去趟,出来都得剥成皮!赵白鱼还是堂堂正正郡王妃,还是朕三品大臣,朕没摘他衣冠就还是刑不上大夫,你呢?人还在三十里外驿站,你就火急火燎带兵带刀想把人抓进刑部大牢里,你不知道现在民情都是怎讨论赵白鱼吗?你明火执仗过去,啊?还带囚车和枷锁,怎?想让赵白鱼游.街?你信不信你今天让赵白鱼游.街,明天天底下读书人都会口耳相传你这个大景储君如何作贱个为民申冤青天?你以为没人看出你心思?收起你那点见不得人心思!”
太子被这前所未有严厉训斥训懵,胆战心惊地连声认错:“儿臣知错,是儿臣误解父皇意思,儿臣知道该怎做。”
顿顿,他脑子忽然拐个弯问:“那临安郡王擅离西北是否也该问罪?”
元狩帝:“旁事,朕自会处理,不用你多话。”
太子脑子乱糟糟,什叫旁事?有监国权储君过问句,怎就是多话?连个擅离职守臣子都问不得,他还算什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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