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猜想昌平愈发不安,奈何死士不在身边,没法通过唇语告诉她赵白鱼说什。
***
赵白鱼被霍惊堂带回郡王府,太子当天就进皇宫告状。
元狩帝才刚听完就立刻抓起桌上砚台砸下去,太子吓得当即下跪:“父皇喜怒!霍惊堂和赵白鱼个擅离职守,个目无法纪,竟然还公然抗旨不尊
从未上过战场太子瞬间腿软,吞咽口水,结结巴巴说道:“父皇问起来,你担待得起吗?”
霍惊堂:“和小郎相关事,力承担。”
“好。”太子意有所指:“但愿你说到做到。”
霍昭汶面上镇定,心内已是波涛汹涌,霍惊堂再目中无人也不该底气十足抗旨不尊,除非他有恃无恐。
回头看过去,正好対上昌平公主目光,仿佛在说‘看,那才是储君气度,哪像你们整日提心吊胆生怕死于帝王猜忌’,霍昭汶心里恨意、寒意交杂,愈来愈浓烈。
小郎没问题,拿出陛下让你抓人圣旨就行。”
太子脸颊抽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牙切齿地想着,又叫他老二!天底下只有个霍惊堂敢叫他老二!
就因为他以前在宫里住过几年,年纪还比他大点点就总是老二老二地叫,又不是他亲兄长!偏父皇还不肯纠正!
等等——
“霍惊堂,你不是在西北?好啊,无诏擅离职守,你们这対小夫妻个赛个地藐视朝廷、蔑视圣上,是真想造反啊!”
嘲弄完霍昭汶昌平公主扭头就看到赵白鱼,忽然心梗且膈应,总觉得赵白鱼阴魂不散。
正要收回目光,发现赵白鱼偏个角度看向其他地方,还在霍惊堂耳边低语几句,示意他看过去。
霍惊堂便来回打量昌平公主和赵白鱼所指角度,露出丝然神色。
昌平惊,看向赵白鱼指方向,发现又是昨晚出现在她房门口大夏来使,顿时心慌,什意思?
赵白鱼在霍惊堂耳边进什谗言?是不是污蔑她私通大夏?
霍惊堂从马车里头出来,居高临下睥睨着太子。
太子难忘记忆又被勾出来,骨头默默地疼着,忍不住后退小步,便听霍惊堂非常刺耳‘嗤’声,熊熊怒火顿时被点燃。
“父皇口谕便是让处理此事,刑部办案流程就是得把人抓进牢里问审,谁敢抗旨?霍惊堂,孤不管你是何人,就问你句,是不是想抗旨?”
“陛下口谕如何,不清楚,你问是不是想抗旨前提是你拿得出把家小郎抓进刑部圣旨!谁知道陛下是让你问审案子还是直接把人拿下来,没有圣旨,没有摘下小郎头顶乌纱帽、没脱下他官袍,他就还是大景三品公卿大臣!刑不上大夫,你便不能以人犯待遇来抓小郎!罪没定,枷锁囚车倒先准备上来,如果今日不在这里,小郎还不定能从你那刑部大牢里走着出来!”
霍惊堂见枷锁囚车,情绪被刺激到,磅礴内力灌过去便将枷锁囚车震碎,阴狠可怖视线牢牢锁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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