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汶面无表情:“循名责实,论功不论绩,是个好用臣子就行。”
所谓无毒不丈夫,她倒能与之媲美,还更胜三分。
抬手,霍昭汶低声句:“带路营兵前去……”看眼昌平,他说道:“前去支援。”
那人点头,离开公主府赶回旅店回复来请求支援暗卫,速速领路营兵赶去采石场。
昌平唇角带笑:“是赵白鱼?”
霍昭汶虚心请教:“姑姑从哪里看出是赵白鱼?”
斗争下?你替他们喊过冤吗?你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你现在怎不去死?”
霍昭汶握紧茶杯,既有丝不知因何而起恼羞成怒,又有觉得昌平不知死活而心生嘲讽和厌恶。
“诡辩。”霍昭汶:“皇权斗争、官场是非,自古以来未曾停歇,追逐权利是人本性,劝不别人向善,也没有背负他人作恶本性善心。学子参加科考是为当官,本质也是追逐权利,既然参与进来,自然必须承担出局风险,这是他们选择,也是有可能面临结果,和没有直接因果关系。国法国法,国家法令,是为规束最基本作*犯科,没有因作恶者获利便是犯罪律法。不犯法,何来同罪之说?”
霍昭汶犯下茶杯,抬眼看向昌平:“倒是姑姑以身犯法,千刀万剐怕不足以平民愤。”
昌平若有所思:“你比太子聪明。”
赵白鱼和昌平认亲后,老老实实缩回去,连杨氏案子都打发出去,还是刚才营兵来报昌平打算灭口采石场,提到请求支援人是赵白鱼,霍昭汶方惊觉他既低估赵白鱼,还忽略某些细节。
昌平:“平博典杀三个潮商,理由是看见潮商和赵白鱼说话,透露点牙行阴私,今天有人来说是你到衙门报案,发现那三具埋在采石场附近尸体,还提到有个小少年拿着老十黄龙玉珏出面救你。就想着,老十怎掺和进来?除你,还有谁知道管文滨算是老十门生?”
寻遍洪州,只剩下个赵白鱼。
“许以二品大官,鼓动管文滨查杨氏和潮商案子,进而追查采石场,借此端两江官场和这公主府……背后主谋看似是你,实则处处都有赵白鱼上蹿下跳影子。”昌平嘲弄地看向霍昭汶:“小六,你自诩黄雀,殊不知赵白鱼走在你前面,偶尔回头引导你向前走,他才是那只黄雀。”
但凡有点傲气上位者都忍受不被底下人愚弄滋味,尤其是默认储君霍昭汶。
霍昭汶:“太子端方稳重,高瞻远瞩,更是御下有方,小六何德何能可与太子比拟?姑姑莫被偏爱迷心眼,失去判断力才好。”
昌平笑得非常愉悦:“你还比他谨慎,不愧是皇兄中意储君人选。”
霍昭汶语气很平静:“姑姑慎言。”
昌平看向戏台,声音也很平静:“可是小六,你杀不。”
霍昭汶眉头皱,还未开口便有人进来,在他耳边说几句,顿时脸色剧变,扭头瞪向昌平,似乎惊讶于她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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