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他说道:“你父亲是元丰七年状元。和们相隔也就三年时间,当年们几个两江走出去学子都有些名气,还特地去拜访你父亲,遇到纠缠赵相昌平公主,替被刁难赵夫人解围。”
赵白鱼垂眸:“原有这等渊源。”
王月明朗声笑说:“那年会试,大半两江学子榜上有名,但是殿试过,两江无人中选。天下学子都明白殿试规矩,看似考才学、经纶,实则看元丰帝心意。不过那时候年轻,只觉得圣上英明,海清河晏,等有入水为鲲、上天化鹏抱负,又还年轻,何愁不能出将入相?”
“元丰十年开恩科,两江学子再赴考。按例还是拜访赵相,可惜那年赵相贬妻为妾娶公主,昌平公主记恨们前年帮赵夫人解围,做主将等拒之门外。之后还是中进士,殿试落榜,这次再蠢人也回过味来,虽然文章多样,各花入各眼,但两江众多学子无受青睐,是否不合常理?”
赵白鱼心中震撼,表面不动声色:“所以你们召集两江学子块去祭文庙,被官兵驱赶,打死打死,打残打残……”目光落在王月明双腿上,“是那时候留下伤?”
,确实是天纵奇才。
曲罢,里头传来道颇为清润温朗声音,脑子里便不由描绘出位光风霁月、高风亮节君子形象。
“有客到访,恕王某腿脚不便,不能起身相迎。”
小童撩开水榭垂下来竹帘,露出三爷真容,是个模样清隽、俊秀,约莫四十来岁男人,书卷气浓郁,坐在腾制轮椅上,腹部盖着条毯子,满脸病容但双眼明亮,像是避世尘外高人,也像谈笑间便能决胜千里之外军师人物。
“三爷?”
说是祭文庙,实则是上街游1行抗议,闹得轰轰荡荡,再加上元丰帝晚年不太清明,震怒之下便以造反大罪处理当时心存不满两江学子。
那帮学子代表是天下学子,也和朝廷文官有千丝万缕关系,或是门生、或是亲属,或是同族、同乡,元丰帝打杀手无寸铁学子不仅天下文人心寒,更激怒他们骨子里血性。
因天下
“某姓王,字月明。前尘往事皆休,早已不记得大名。起初是个无名无姓毛头小子,别人信不过,又希望能有人三谒茅庐,待如知己,于是取个‘三谒’名故作高深,没成想传来传去变成三爷,也是番奇巧因缘。”
“沧海月明,自贤自得,三谒茅庐,都是好名好字。”
“却是心有不甘痴心妄想。”
点到即止,彼此心知肚明便好,因此赵白鱼笑笑,没接话。
王月明反倒自报家门:“元丰九年科考,中进士,殿试落榜。次年开恩科,还是中进士,再次殿试落榜。十年寒窗苦读,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但从没想过帝王不需要。”他眼中浮现追忆往昔光,“江州出个三元及第状元……也就是你父亲赵伯雍,因此声名鹊起,世人皆知两江学子智无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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