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被说得心虚:“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如果不是你杀人,你为什要告官?为什这关心这桩案子?你怎知道那几人是潮商?分明就是你见财起意,杀人夺财!”
霍昭汶怒极反笑,“好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从上到下,竟无个吏治清明。在你们这群狗官刁吏治理下,两江盛世太平表皮下不知藏多少苟且污黑脏事!”
“嘴皮刁钻。”班头呵斥:“抓住他!”
衙役齐齐冲上去,但都是群绣花枕头,三两下就被霍昭汶踢翻在地,还被他抢刀,直冲班头面门而去,后者吓得脸色发白,两股战战,几欲昏倒。
突然有人在后面喊声,引得霍昭汶回头,迎面撒来白色粉末,霍昭汶避之不及,吸进去大口,顿时头昏脑涨,眼前迷糊,后脑勺骤然剧痛,立刻被黑暗侵袭。
师爷不懂怎突然改主意,但听令行事便成,不多废话。
***
霍昭汶以为管文滨会借潮商案子拖延吉州盐井命案,料不到昨天刚张贴告示直接摘下来,连忙拉住衙役问怎回事。
衙役:“抓到真凶,案子告破。”
霍昭汶:“凶手是谁?”
人这些年照顾,有朝日回京,在太后、陛下跟前提句管大人,说不准有调进京机会。”
管文滨眼睛瞬时亮起来:“予殿下多行方便,分内之责,谈何照顾?”
闻言,李得寿满意地离开。
送走李得寿,管文滨立刻垮下脸来,恶狠狠地啐口:“狗仗人势!个老阉狗也配在老爷面前耀武扬威?还回京……猴年马月事拿出来说,当是傻子?”
师爷走来:“大人,案子还查吗?”
狠狠击晕霍昭汶班头冷哼声,朝他腿骨处重重踢句:“娘老子,横啊!继续跟老子横!”
吸蒙汗药霍昭汶没有彻底昏死,意识还有点清醒,能感觉到他被拖进洪州知府衙门里,听班头添油加醋描述他方才在外
衙役:“凶手是——不是,你谁?问这多干什?”
霍昭汶:“是发现尸体人,就是告官,问问没什奇怪吧。”
“是你……”衙役恍然大悟,猛地抬手喝道:“真凶在此,抓住他!”
霍昭汶瞳孔紧缩,很快被几十个衙役包围,原本围观百姓瞬间做鸟兽散。班头指着霍昭汶呵斥他杀人害命恶事已经,bao露,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则累及亲族,届时后悔也没用。
霍昭汶冷笑:“分明是发现尸体,本人亲自来告官,管文滨查也不查便将定为杀人凶手,可还有王法?”
“查个屁!”
管文滨气不打处来,好不容易碰到桩无头悬案能拿来糊弄钦差,好巧不巧人死在昌平公主地盘,又是尊得罪不起大佛,算盘全落空,真令人头疼。
“去把外面告示揭下来,就说结案。”
师爷懵:“结案?凶手是谁?”
管文滨:“就那个来告官北商,自导自演,谋财害命,藐视公堂,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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