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滨上午才挖出尸体,下午贴出捉拿真凶告示,晚上李得寿便悄无声息出现在他书房,令他草草结束这桩命案。
管文滨懵,询问原因。
李得寿刻意压低声音仍显得很尖锐:“知道那条河上头有个采石场吗?知道那采石场在谁名下吗?”
管文滨:“……是殿下?”猛地打个激灵,恐惧地吞咽口水,结结巴巴说:“卑职明白,请殿下放心,明早立刻结案。”
李得寿目光阴冷,甩袖要走,忽地想起件事:“你怎知道那儿埋三具尸体?”
***
此时采石场,个山夫打扮人匆匆跑到大门口,被看门守卫拦下:“这里不是你们砍柴地方,快滚。”
山夫狠吓跳,连忙转身就跑,异常反应引起守卫注意,立刻将人抓住。
“你鬼鬼祟祟跑什?叫什?住哪儿?”
山夫被吓得倒豆子似骨碌全说出来:“不不不……是在前头瞧见官兵在河边挖出好几个大箱子,箱子里头都有尸体,吓得魂差点飘没!官爷饶命,小无状,官爷饶命——”
走于人世肉1体得以重焕生机,内心深处日夜哀嚎死魂得以喜极而泣。
赵白鱼轻轻拍拍小孩肩膀,忽然觉得他前半生不幸对别人来说,已是求之不得大幸。
“法不阿贵,刑无等级。”
匡扶危听不懂。
赵白鱼笑笑,轻声回他:“国法当斩,就敢斩!”
管文滨擦着冷汗:“有个外地商人瞧见埋尸过程,特地告官来——”忽然顿住,抬头看李得寿,发现他满脸杀意立刻反应过来:“李都知放心,卑职不会让那外地商人有对外开口机会。”
李得寿:“如今是多事之秋,钦差还在府内。”
管文滨:“死个府内商人或许处理起来麻烦,个天高路远北方商人就不同。客死异乡,平淡无奇,本府多是法子整死他。”
李得寿:“钦差到两江对你们来说是坏事,对殿下来说却是回京机会。殿下记着管大
“等会,什尸体?”
山夫颠来倒去都是官兵挖出好几具尸体,看样子是真被吓坏,守卫将他赶走,派人去前头探听消息。
没过会儿回来复命,说法和山夫样。
守卫心口沉,方圆十里荒无人烟,而采石场时有意外发生,死个把人不奇怪,保不准被挖出来尸体就是采石场里扔过去,要是官府查到底不得坏事?
他赶紧将这事报给上头听,消息很快传回公主府。
***
三个黑箱子被挖出来,打开后,恶臭味扑鼻而来,管文滨捂住鼻子瞧眼就急忙退开:“都带回去!”
回头打量霍昭汶,管文滨说道:“般人看到死人都害怕被怀疑,能不管便不管。商人重利,尤其甚也。你反倒大张旗鼓来告官,确有几分侠气,不枉你功名在身。”
霍昭汶笑笑,不作回应。
管文滨意思意思罢,没真要对方回应,高高兴兴骑上大马,自得于同时制衡提刑司和钦差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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