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又回到无兵可用境地。
好在眼下没有需要人手地方,就快过年,没人选在这当口闹事,而且年过、开春来,两江各司就得忙起来,应该
不过片刻便赶到军营处,崔副官大步来开霍惊堂营帐前,听到进去话才掀开帘帐将今晚发生事说明:“……好在将军提醒,以大夏现在那位国君手段,怕是会趁以前几次和平盟约互通集市时候,朝几个重要边城输送*细,这才让底下人提高警惕,有所防范。”
霍惊堂单脚踩在塌上,坐姿放荡不羁,听着崔副官话,眼皮抬也没抬,专注于手里走马转灯制作。
半晌后,崔副官才听他说:“告诉那个自称宰相之子驴蛋,要证明他有价值,否则天个身体部分,切下来送给他爹娘。”
崔副官神采奕奕:“明白!”
言罢就要出去,但被霍惊堂叫住:“等等,”沉思稍许说道:“大夏冶铁制兵水平高于朝,但铁矿稀缺,连货币流通也多以朝铸铜币为主,可是这几个月见他们军队配备精良,尤其是在刀剑、戎甲类重要军资,快赶得上西北军。潜入大夏都城人也说近二十年来,朝铜币、白银和铁矿类严禁外流货物在大夏逐年增多,光凭西北几个边境集市可做不到。”
然亮起火把震慑住,还被包围而来士兵抓个正着。
崔副官走出,扯开黑影脸上面罩,钳住他脸打量片刻说道:“这不是城东卖布夏老板?”
旁边士兵上前来看,愤慨地说道:“确实是他!在这延州边境住二十来年,要不是白日听阿蓼姑娘说他行为鬼祟,和个陌生人接头,迸出句大夏语和南疆语,怕还不知道他是个*细!”
崔副官:“其他人都抓住?”
另个士兵上前:“都抓住。没让他们坏水源,经徐神医检查过后确定都是蛊毒。大夏果然和南疆联手,意图入侵。”
崔副官意识到严重性:“将军怀疑有人将朝严令输出货物输入大夏?”
霍惊堂:“宰相之子应该知道点内情,就算他不知道,大夏宰相也该知道。”
崔副官表情严凛:“懂!”
***
田英卓畏罪自尽,案子该算结,不过赵白鱼利用大案收尾流程复杂这点硬是拖着迟迟不报大理寺,但山黔派人来交代声就收回他兵。
崔副官抽出刀,对着不停求饶夏老板就是刀,滚烫鲜血喷洒而出,崔副官仅是平静地甩掉刀上血:“都杀,头砍下来挂到城门口。”
“是!”
没人会觉得残忍或死者为大,两军交战,非死即活,何况对方更残忍,要屠掉整座城,如果没有及时发现*细存在、没有徐神医在,怕不是城百姓都得跟着饱受蛊毒折磨。
回营途中,忽有士兵来报:“抓获*细中有人自称是大夏宰相之子,属下见他细皮嫩肉,手上无茧,确实像是来挣军功贵族子弟。”
“有意思。”崔副官勒马说道:“先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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