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州知府府宅,书房。
山黔挥退来报信士兵,长舒口气:“如期而至。”
***
漕司衙门,灯火通明。
紫色公服二品大员带着十来个官兵敲开漕司衙门大门,径直来到前厅大堂处,往下坐,而官兵适时搬上太师椅。
如此想着,麻得庸命令:“们先走。”
他所乘坐船只是轻舟,速度快、也能迅速开船,但是船头刚移动稍许,立即有小队带火弓箭対准轻舟。
魏伯:“抗捕私逃者,杀无赦!”
麻得庸浑身僵硬,于火光中无所遁形。
***
“你们有没有闻到股味道?”
“鱼腥味?”
“不是。”主事摇头,朝靠近码头方向几步:“像是……猛火油?股猛火油味。”
其他主事笑说:“哪来猛火油味?又不是军工所。”
话音刚落,岸边骤然亮起无数火把,群官兵从夜色中跑出来,排成列,包围住半个码头江岸,单膝跪地,而竖起弓箭,箭头处捆绑着沾猛火油布条,已经点燃簇簇燃烧火焰。
这紫服二品大员喝道:“赵白鱼在哪?叫他出来!”
转运判官窦祖茂抱着官帽急急跑出来,过门槛时没注意摔个狗吃屎,但他不敢喊疼,连忙跑到二品大员身边点头哈腰:“下官转运判官窦祖茂见过大人,大人来找漕司使?漕司使还在漕司府,已、已经派人去传话。”
紫服二品大员眯着眼问:“听说你们今晚好威风,带营弓兵,还用猛火油,跟杀敌剿匪似抓回来帮正儿八经做漕运生意人?还扣下大批货?”
窦祖茂脸为难:“这……下官也不知道。”
“那
货被扣在码头,由官兵看守,主事和麻得庸都被关在漕司衙门,天色还未亮,赵白鱼借兵扣住商人货物消息跟插翅膀似地飞向江西省各方势力。
夜未眠就等着消息陈罗乌和平老板対视,分别从対方眼里看到喜意。
“接下来,们还该怎做?”
陈罗乌回道:“今早三爷小童来说,他们还会斗个两次,不管昌平公主能不能拿回那批被扣押货,赵白鱼都彻底得罪昌平公主。就算有母子情分,也会耗光。赵白鱼才到两江几个月?甭管水陆哪条道上,都被他得罪光。接下来,怕是要群起而攻之。”
***
从中走出魏伯,神情肃冷:“前面人听着,官差办事,现怀疑漕运走私,有胆子不配合,则万箭齐发,格杀勿论!”
顿时人人自危,惶惑不安地看向主事们,后者脸色煞白,茫然无措。
麻得庸脚踢开船头边站着碍眼主事,脸色恐怖地盯着岸边官兵,咬牙切齿:“弓兵?赵、白、鱼!”
码头官兵不是清干净吗?赵白鱼如何得知他们开船时间?山黔不是拒绝借兵吗?赵白鱼哪来官兵?难道联手耍他?
麻得庸目光森冷地看向三十艘船上货,跑这趟能挣个二三百万两,怎甘心舍弃?但眼下还是先保全自身安危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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