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帅使山黔。”
“山大人为何而来?”
“是这样,听说你从江东帅使那边借兵到洪州这里抓批走运私盐犯人?”山黔皮笑肉不笑:“虽然本官不明白小赵大人为什不找老夫,舍近求远跑到江东去借兵,许是其中有些误会,不过小赵大人是为朝廷办事,出发点是好。现在本官听说这事,当然要赶过来管管。”
他越过赵白鱼来到方星文跟前,“这就是走运私盐主谋?可都交代罪状?”
赵重锦:“证供已经画押。”
不会要人命,但疼起来是真要人命,那钻心疼可比赵重锦制造出来皮肉疼严重多。
方星文果然熬不住,嗷嗷叫着招,等赵白鱼问话,他又苦着脸说不知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方星文吓得哆嗦:“是真不知道!虽然是盐帮会长,实际负责接个头、安排人手把私盐从两浙运到两江,能供出来人基本在两浙,商帮就是从这里抽点佣金……所有到赣西会馆做生意人都得抽点佣金,这是规矩。”
“私盐走运利用官船走私,你敢说和两江漕运无关?商帮是不是和发运司、广州及泉州两地市舶司勾结,利用官船走私出海?”
生生被烤成干尸,特别可怕。”
方星文:“呕!”
赵重锦扶住额头,也有点恶寒,亏他刚才还觉得赵白鱼心太软,看不惯他招呼在方星文身上手段,原来他才是行家。
赵白鱼又不是变态,没空研发酷刑干什?
他说那三个酷刑分别来自唐朝、明朝和清朝,尤其明朝老朱那小脑瓜想出来惩罚贪,,g酷刑真实是突破人类极限,说出来就能把人吓破胆。
方星文嗫嚅:“只知道他们和泉州市舶司私下往来甚密。”
“和广州港关系怎样?他们年走多少货?基本定在什时间发船?有没有账本?多少人牵涉其中?”
方星文瑟缩着说:“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仓库里压批货,泉州港那边直催,但是三——”
“这是审问出结果?”突如其来声音打断方星文话,赵白鱼和赵重锦两人同时回头,却见是个三十五六岁男人,穿着文武袍,留瞥小胡子,大跨步走进,直朝赵白鱼来:“这位就是新上任赵大人?实在是年轻有为。”
赵白鱼:“您是?”
“最后个丢布袋,就是想用,不容易见血。把人吊到房梁顶,问句答句,答不出来或答错就往下扔,摔个两三回,手骨、脚骨都断,摔个七1八回,肋骨、内脏都破,但是看不见血,人瞧着还是挺干净。”
在场人现在对‘干净’两个字有排斥反应。
“再烈人般受个十来回就该熬不住。”
赵白鱼猛地冷脸,起身说道:“去熬点人参,给吊着他命。再找跟粗壮点绳子,把他吊起来问话!”
他不是出言威胁,当真叫人给方星文灌下参汤吊着命,再吊起来摔两三下,手臂和条腿骨大概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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