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余人听深感惋惜,也在意料之中,果然不会玩
高都知邀请他:“小赵大人不如赌把?”
赵白鱼连连摆手,作态谦虚:“不太擅长。”
高都知就喜欢赵白鱼这种霁月光风读书人,输再多也不会闹大脾气,更不会轻易染上赌瘾,于是力邀赵白鱼玩局关扑。
梅园也设置不少博具,关扑和骰盅最受欢迎,自然必不可少。
园子里不少朝官、官夫人、官小姐和平民百姓样热衷于赌博,而除夕到元宵这段期间是大景唯不禁赌日子,上至天家,下至贩夫走卒都可以玩。
但霍惊堂还是很刻意在康王面前抱怨他不能吃河虾,可惜小郎番心意。
康王隐晦地翻白眼,侧过身体懒得搭理霍惊堂。
霍惊堂凯旋,志得意满地喝小酒。
……是真幼稚。
赵白鱼冷静地吃虾,懒得配合。
”
哦,习武之人耳力非凡。
白灼虾刚放下来,立时就有人拿筷子,赵白鱼根本没看清动作,就是虚影晃,风卷残云似,眼睛定,盘子又空,而他碗里白灼虾堆满座小山。
回头看去,没抢到其他人都面露扼腕痛惜之色,反观霍惊堂,放下筷子,拿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满脸云淡风轻,但赵白鱼能看到他淡定表情下得意。
霍惊堂乜过来,琉璃色眼瞳里清晰倒映着赵白鱼:“小郎,为夫如何?”
赵白鱼俊秀风姿和温和腼腆笑容出现在赌桌上,便吸引来不少人围观。
时下审美趋向于风姿俊秀、气质温和儒雅文人,无论男女都爱这款,因此赵白鱼很是符合他们心里审美,当下便有不少官夫人和官小姐们私底下谈论。
便是赵白鱼已嫁人也不妨碍她们对美人欣赏和讨论,而大景此时风化还颇为开放,对女子束缚并不严。
高都知问:“牌九还是骰子?”
赵白鱼:“好几年没玩,都样生疏,所以都可以。”
午膳用个时辰,其他人各有娱乐活动便就此散场,倒是高都知邀请他们块儿到他名下座梅园斗茶,还能打马球。
到地方,才知梅园接连七天对外开放,无论何种身份都能进来赏梅斗茶和打马球,两边分别开赌球局和赌茶局,而球场上最厉害两支球队,以及斗茶大师均是高都知人。
无论何种情况,基本庄家通杀。
高都知笑呵呵地说:“其实没挣多少,挣来银子都花在梅园维护上。”
管天子私库人说他没挣多少等于说不会挣钱,赵白鱼能信?不过财不露白,赵白鱼懂道理,便笑笑表示信。
赵白鱼竖起两个大拇指:“武艺高强,出神入化,迅雷不及掩耳,有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不愧是夫君!”
“般,失常发挥。”
霍惊堂擦手动作频率瞬间加快,身板挺更直,感觉要不是得维持形象,估计现在开始抖脚。
赵白鱼剥光虾壳,想分霍惊堂半。
霍惊堂说他吃会长疹子,赵白鱼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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