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留给海叔和嬷嬷们。”
霍惊堂:“酒楼食材不如府里新鲜,大厨也不如府里,怎想到去酒楼?”
“热闹啊。”赵白鱼揣着手笑眯眯地说:“们家早上见客这是例外,很多人其实早上不见客、也不去访客,都是先做些洒扫尘除和迎接除夕准备工作,忙得气都喘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准备午膳?便干脆带着家里人,约上邻里朋友到酒楼。往年便是到酒楼搓顿,通常会和陌生人拼桌,遇到人丁稀少人家还好些,要是遇到个五代同堂才真可怕,厢房里全是小孩奔来跑去尖叫声。有次遇到个小孩在厢房里扔炮仗……”
赵白鱼眼睛发亮,盈满笑意,滔滔不绝地分享他以前遇到趣事。
霍惊堂侧耳倾听,目不转睛地盯着赵白鱼脸上生动表情,回想他自然而然说出‘们家’,而在今日之前,赵白鱼都会下意识用‘郡王府’或‘你王府’将两人区分开,像是借住过客,没有太多认同感。
有,还有人携子孙而来,厅里每个放置博具地方都有人在玩。花厅主位放张卧榻,霍惊堂曲起条腿踩在卧榻边沿,坐姿洒脱不羁,嘴角噙着淡淡笑,做出倾听旁边大儒高谈阔论姿态。
甫入花厅,霍惊堂就抬眼看过来,拍着身旁位置说:“小郎,这边。”
正聊着斗茶知识人看来,却都是当朝三四品朝官。他们目光温和地打量赵白鱼,笑着点头示意,主动介绍,比如在霍惊堂左手侧穿玄色袍服、鬓边簪花中年男人是度支使杜工先,他旁边穿浅色儒生,同样鬓边簪花山羊胡男人是户部副使。
还有不少从未说过话朝官都主动和赵白鱼攀谈,颇为热情,就是喜欢询问他对未来展望和对官场看法。
赵白鱼律敷衍过去,他不展望未来,旦说出他对官场真实看法,怕会得罪在场所有人。
赵白鱼暂停原来话题,盯着霍惊堂满脸若有所思:“你看上去很高兴。”
霍惊堂笑说:“第个和真正意义上家人起度过新年,很难不高兴。”
某个方面而来,赵白鱼和霍惊堂样,有家人不如没有,虽然他有魏伯、砚冰和秀嬷嬷,而霍惊堂有海叔等人,但还是有区别。
赵白鱼无法准确描述出这种区别,不过他
不过穿上私服朝官们不聊官场和公事,而是谈天说地,讲经论道,解析到位,见解独到,饶是有现代阅历赵白鱼也时不时惊叹,深受启发,逐渐听得入神。
午宴将近,海叔还提醒,赵白鱼惊觉时间悄然而逝,才知原来接见访客并不全是敷衍和无聊,也可以受益匪浅。
出于礼仪,霍惊堂挽留朝官用膳,但没人会在除夕日留在别人家里用膳,因此都婉言拒绝,陆续告退,热闹上午花厅瞬间清静。
送客到门口赵白鱼和霍惊堂并肩往回走,赵白鱼提议:“午饭就叫砚冰、崔副官、李娘子他们块儿到酒楼吃吧。”
霍惊堂:“府里午膳都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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