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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形同宰相品大员超过半被说服,而卢知院被说服等同于东宫被拉动,顶头上司透露个意思下来,底下担惊受怕朝官自然迅速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无不响应。
唯有期待大狱章侍中还被蒙在鼓里,将他准备提拔*员名单写进奏折,已经送进延和殿。
早朝时,众朝臣在殿外等候,见到上差或同僚便互相问好,三两成群,言谈轻松,丝毫不见前两日愁绪和恐惧,好像没淮南大案和大狱这回事。
难不成是他在发梦?
高同知颔首,表示理解,家有悍妻和家有悍夫个情况,叫人为难。
待送走赵白鱼,高夫人走出,重新摆弄棋盘询问:“可行?”
高同知:“可以试。”
“朝官从前逼着陛下必须听从圣祖留下丹书铁券,不得不忍气吞声放过靖王,而今还是朝官,里头还有不少从前用各种各样大道理逼迫陛下遵循祖训人,由他们自打嘴巴,劝说陛下杀靖王,要是,能心情舒爽得放三天三夜鞭炮。”
就像是站在道德高地劝你谅解仇敌那批人,有朝日反过来求你别善良、别手软,弄死他娘死敌,可不爽翻天?
做起,不如趁现在有官可做,多花点时间在如何报效朝廷,为百姓做些实事,也能省下个进士之位,留与他人,算是积德,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高同知笑笑地看他:“小青天心善。”
赵白鱼失笑:“民间以讹传讹给白鱼谬赞,大人千万别当真。”
高同知看着棋局叹气:“也老啰,不知不觉为官三十载,做到这个位置也算是权倾朝野,只是官越做越大反而没有小赵大人敢辩黑白勇气。”
赵白鱼:“亦敬佩高大人二十年前孤身闯敌营,万马军中擒贼首,气吞万里,胸藏百万兵,何谈无勇?”
章侍中疑惑,来到赵
高夫人失笑:“难为小青天能想出这损招儿。”
半天没得到高同知回应,高夫人抬眼瞧去,犹如丈夫肚里蛔虫,然说道:“嫉妒陈侍郎有这样学生?”
高同知淡然地瞟眼高夫人:“当儿子,尚有认旁人做父,何况只是个老师。再说,三人行必有师。”
高夫人笑个不停,知道高同知对赵白鱼评价极高,还是要打趣:“赵白鱼此人如何?”
高同知沉默良久,说道:“智多近妖,心如菩萨。”
高同知顿时哈哈大笑,位极人臣多年,什马屁没听过?却还是头次心甘情愿戴赵白鱼送高帽,心情还格外畅快。
“难得还有小辈记得老夫往事。唉,你这小辈尚且有劝上不惧死勇气,介老匹夫要是怕,传出去后哪有脸面见江东父老?”
赵白鱼立即起身,向高同知鞠躬:“白鱼代谢高大人高义之举!”
高同知单手扶起他:“天色已晚,小赵大人何不留在府上用晚膳?”
赵白鱼不好意思地拒绝:“家里有人等着。今晚不回去,怕他闯进大人府上,冒犯大人及大人干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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