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问题?”幕僚细思,猛地反应过来:“司马骄也是那时才知道赈灾银下落!他信不过安怀德才从两浙调兵,东宫和安怀德闹内讧?!”
郑楚之点头:“才想通其中关节。你想想,如果安怀德忠于东宫,他为什在没有知会东宫前提下抢赈灾银?他哪来胆子这做?他就不怕东窗事发,连累东宫?还有司马骄态度也让想不通,安怀德抢赈灾银此举无异于背叛东宫,最好做法便是在淮南寻机定安怀德罪,但是司马骄在斗安怀德时,仿佛有所顾忌……他在顾忌什?”
“寄畅山庄被抓时,司马骄说话也让担心。自食恶果……破这桩通天案子还能结出恶果?越接近京都,这心越不安稳,总感觉有哪里被忽略。”
幕僚:“或许没有旁原因,只是安怀德私自行动?咱们审问孙负乙为什抢劫赈灾银时候,他极力否认主谋,把罪都揽在自己身上时说,他是追查淮南民间遍传安怀德烧杀章从潞‘谣言’时,发现黄氏孤女和黄家旧部潜藏在徐州渔家寨。所以他劫掠赈灾银,嫁祸渔家寨,铲除当年留下后患,顺便解决章从潞案……没有安怀德示意,孙负乙个参议官敢杀人放火?”
“你意思是说,安怀德早就发现黄氏孤女,怕夜长梦多,所以私自制造泼天大案,杀人灭口?”
京都府驿站。
郑楚之擦干刀上鲜艳血迹,士兵过来搬走他脚下两具尸体,幕僚前来禀告城门快开。
“从扬州到京都府这路,刺杀层出不穷,还是大人英明,提前写信送到定州请三爷送来批能人异士护送。”幕僚说:“越接近京都府,刺客越多,就越能说明东宫急火攻心,这次定能叫他们翻不身。”
郑楚之脸上没有喜色,眉头深锁,露出副忧思模样。
幕僚疑问:“大人似有疑虑?”
“无不可能。”
郑楚之勉强接受幕僚说法,但心里总觉得不对,他向来相信自己直觉,于是提笔将事件来龙去脉和细节统统写进信里,送去定州,请精明老辣父亲即郑国公看看。
天亮后,干人等押解人犯进入京都,将他们都送
郑楚之:“有事想不明白。”
幕僚:“何事?”
郑楚之:“你说东宫为什要抢赈灾银?”
“这……”幕僚被问住,“兴许是贪墨习惯。淮南*员都知道安帅使不爱色不好赌,唯独贪钱,每年治理河道银子不知贪墨多少,还杀掌握他贪墨证据章从潞。正因安怀德贪钱,才有今年淮南洪灾之祸。”
“左思右想觉得不太对”郑楚之摇头:“安怀德是贪财,但他贪墨河道银子这事就算不是东宫示意,也是五皇子默认,而这两位皇子王孙再糊涂也知道在赈灾节骨眼上不能碰赈灾银。最让奇怪是司马骄,他为什和同时到寄畅山庄抢银子?当时以为他是提早得到消息,前去转移银子,看来不是。还有点,他是从两浙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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