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时候还说以前旧事?现在就怕安怀德咬死是们干,他这些年明面是们门党,谁都不知道他和靖王有关系,洗脱靖王嫌疑容易,拉们下水轻而易举。”五皇子说:“最关键是父皇态度,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有让你监国意思,大小朝事都扔给你,自己个人整天在龙亭湖那儿钓鱼,不见母后,却隔三差五叫人要母后身边侍女做菜肴,到底是真信任母后和二哥你,还是让们放松警惕?”
太子:“你也知道是火急火燎时候,司马骄不知道?他会平白无故提旧事?他告诉靖王手里有丹书铁券,就是谋反他也死不。欸,你还记得四弟吗?”
“四哥?”五皇子不解这时候提几乎隐形四皇子做什,“四哥不得父皇喜爱,和这事儿有关系……知道,二哥是想借四哥当年为靖王说情而遭父皇厌恶,告诉父皇有多厌恨靖王?”
“嗯。”太子:“天灾人祸,淮南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朝廷和父皇也不好过,靖王还朝里面浇热油,狂悖不足以说其恶,偏有圣祖遗训,谁也动不他,任是哪个天子也忍不下这屈辱!实在不敢想象父皇怎容忍八叔这根硬骨头卡喉咙里卡二十几年,换作是,纵使落个天下骂名也要除掉八叔!”
“何况还有屯兵这档事没爆出来,要是爆出来,真不知道父皇会如何,更不知你如何度过此劫难。”
明面,不再遮掩?
可秦王刚倒下不久……差点忘,还有六皇子。
储君之争棋盘多个被忽视多年强有力竞争者,便有不少精明朝臣注意到六皇子,心里重新计算筹码。
东宫和五皇子府非朝事不见客,中宫殿门紧闭,不见命妇,似乎和寻常没甚两样,莫非早有部署?可郑国公府来势汹汹,淮南大案非同小可,更甚江南考场舞弊案,如何应付得?
朝官身在局中,猜不透看不明,惊慌失措之下寻到诸位宰执府求门路。
五皇子:“兵在安怀德手里,司马骄碰不到淮南兵,私底下没有任何往来痕迹,屯兵跟们有什关系?安怀德不让司马骄碰私兵,常气得他跳脚,二哥还曾怀疑他别有用心,眼下反倒成们脱困契机,有什好担心?”
太子叹气,眉宇间有隐忍不住蓬勃怒气:“如果私底下当真没任何往来痕迹就好!司马骄这蠢货真栽女人肚皮上,他私吞淮南公款账本在安怀德那里,们每年拨给安怀德银子都被他记录下来,正好能比对司马骄手里账本,那是
然而几位宰执官都当成精,开口只说风花雪月,闭口不谈国事政事,摆明置身事外,急得朝官团团转,却也无可奈何。
***
东宫。
五皇子心烦意燥:“二哥,司马骄怎回事?咱们不是提前通信,让他抢先拿到赈灾银,怎还能被姓郑截胡?”
太子按着抽痛太阳穴:“那边回信,司马骄晚步,但他告诉件关于靖王和华氏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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