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官场险恶,本就是你死活生死局,钦差技不如人自该服输,怎还敢在您头上撒野?”
郑楚之:“条狗打就打,就当是给钦差赔不是。”摇摇头,他又说道:“钦差还是年轻,被当垫脚石踩下去,咽不下这口气可也只能口头耍狠,何必同他计较?”
幕僚:“大人海量。”
***
淮南大案传开,震惊朝野。
信使在临安郡王威慑下始终没敢抬头,也就不知钦差真容,当下看清便懵。
这不是钦差身边侍卫?
他才是真钦差?
满心疑问信使回扬州复命,将此事告知郑楚之,哪料郑楚之不以为意,显然早就知道。
心里合计,信使明白原来大人早知真钦差身份,借此摆人家道,搁谁头上都舒坦不起来,他还到人家地盘挑衅,可不是送上门出气筒?
。”
信使:“下官不敢,下官惶恐。”
赵白鱼:“本官让你坐就坐,免得传出去以为本官心眼小,借你打郑大人脸面,倒给人机会参本官本。”
信使连忙坐下,低眉顺眼,被这番夹枪带棒下马威顿吓,再无原来嚣张气焰,丝毫不敢起不敬念头。
虽说狗仗人势实属人之常情,就算赵白鱼被抢功,可他眼下还是钦差,还是郡王妃、宰相之子,没到真落魄时候,哪是说踩就能踩?
抓安怀德和司马骄,摆明冲东宫去,时间太子门党人人自危。
朝官都以为这波会是钦差掀淮南天,料不到会是深谙明哲保身之道郑楚之,难道郑国公府和东宫储君之争摆到
信使苦着脸,自认倒霉。
郑楚之又问他在江阳县还经历什,信使干巴巴描述白天遭遇。
郑楚之听完,摸着美髯笑说:“赵白鱼要是无动于衷,就该担心他在前面挖陷阱等跳。他借你撒气是在内涵,却也说明他输筹,此时正气急败坏。下去吧,令人即刻启程回京,免得夜长梦多。”
信使退下,幕僚面有凝色地走出来:“听钦差那番话似乎别有深意。”
“危言耸听小把戏罢。”郑楚之摆手:“他在这里跌个大跟头,肯定要从别处寻回点脸面。不过行军打仗多年,在外布故布疑阵之局时,赵白鱼可能还在娘胎里——他还是太嫩。”
也就信使见郑运副提起钦差满口轻蔑,副抚谕使不足为惧姿态便当真以为有圣谕撑腰就能对钦差不客气,张口闭口是钦差藐视朝廷和陛下,言语中仿佛他还想到御前告状。
须知他此番话真带到京都府,传到御史台耳朵里,保不齐又是折子参到御前。
换作旁人早寻个由头收拾这信使,反观赵白鱼只是吓唬,连刁难都谈不上,属实宽以待人。
***
崔副官行动迅速,很快将肩扛枷锁孙负乙带到信使跟前。信使抬头瞧崔副官脸当即吓软腿,脱口而出‘钦差恕罪’,但听崔副官嗤笑,指着身后赵白鱼说他才是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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