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平民不是文人歌颂里岩松寒梅,只是贫瘠土地里随处可见野草野花,高高在上官老爷们就算低头弯腰也看不见低到尘埃里他们。
但赵白鱼看见,不是低头弯腰去看他们,而是亲自走进平民百姓里,去见百姓所见,感百姓所感,苦百姓所苦。
砚冰从前不理解他家这位小郎君为什总
“先生谦虚。大夫那儿也送馒头,您收下吧先生。大人不吃,小孩总得吃吧。您弟弟也吃不少苦,瘦得两颊都凹进去。”
被突然点名砚冰懵,“啊??”
“俩馒头是给你,小赵忙前忙后,们可都看在眼里。”
砚冰脸颊瞬间涨红,以前都跟着五郎与有荣焉,还是头次单独被夸、被感激,羞得他手脚都不知道怎放。
收下好意,送走妇人们,砚冰挠着后脑勺嘿嘿笑:“原来做好人好事得到回报心情这好。”
午时分将熬好药分发下去,每位大夫亲自动身观察、记录病人发病情况。
守天夜,至第二天早晨,太阳出山头时候,时疫区传出振奋人心好消息,新千金方对治疗时疫有显著效果!
砚冰手舞足蹈地说:“轻症病患退热,吃得进米汤也能下地。重症病患虽还卧床不起,但已经不再呕吐,情况也有所好转,坚持服药话或许能克服瘟疫!”
赵白鱼披上外衣,边穿鞋边朝外走:“当真?没驴?”
砚冰傻笑:“拿这事儿驴您不是有病吗?”
赵白鱼:“你要是能当官,就能为百姓做更多事。”
砚冰头回没反驳,而是认真思考考取功名可能性。
他边走边回头看灾民,发现他们和疫区里差役相处和乐融融,会亲自倒水递给他们,笑容真挚,不见丝怨愤。
本地县令是个草包,为己私利贻误疫情,顶头上差尔虞诈,勾心斗角,眼里就没百姓,因此害死不少人。
经历死亡阴影笼罩百姓就算迁怒差役都情有可原,但他们恩怨分明,容易满足,心态乐观,生活再苦也能挣扎着笑着活下来。
走出帐篷果然气象新,病患和照顾病患差役,以及外头灾民都肉眼可见地挂着喜气,逢人说话先露笑眼,和昨天灰心丧气模样截然相反。
“赵先生。”几个来疫区照顾病人妇人福身,往他手里塞四个大白馒头:“听大夫们说是赵先生想出药方救咱们,大家心里都特别感激您!”
“要不是赵先生主动站出来维护疫区治安,当主心骨,恐怕大家伙儿早就失去理智,冲出灾民区,叫外头官兵杀。赵先生这些时日为着灾民们不眠不休,废寝忘食,们都看在眼里,都记着您恩情。”
“您拿着,特意省出来精面做出来馒头。”
赵白鱼推拒:“宵衣旰食,救治万民,挽大厦于将倾之人是太医官,是江阳县大夫们,也是徐神医以身试药才补全救命药方,应当谢他们、感激他们,而不是。还有,不用叫先生,叫小赵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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