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亲派抚谕使,还有尚方宝剑去淮南处理冤案?”五皇子猛灌茶水,满腔疑惑:“不就桩冤案?打回江阳县重审不就行!难道父皇还怕官官相护,还想追究整个淮南官场?”
“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孤早猜到章从潞被烧死事没那容易过去,只是有黄河水患和赈济灾民在前面挡着,能有时间让安怀德处理前后首尾,料不到横生枝节,竟出现这桩冤案,难道真是天意?”
“什狗屁天意!二哥真龙贵体,储君之命,别说是杀区区个监察御史,就是半路上杀钦差又有谁敢说什!”五皇子狠心说道:“如果钦差当真是去查章从潞,不如咱们密令安怀德半路把他——”
“你想死更快吗?”太子摆摆手,还算气定神闲地喝茶:“不着急,就算钦差到淮南,不定查得到什,所有证据都随章从潞块儿烧干净。让钦差去吧,平安地去,平安地回来,由他亲口说出淮南官场干净,疆臣之心敬畏有加话,比们做百千件好事更能轻易打消父皇疑虑。”
“陛下前几十年因兵权不在手,不得不处处让步,在朝堂上扶植文官,限制武将权力,亲手扶起郑国公府和冀州军対抗西北军,眼下又防着郑国公府,令六皇子到定州培养属于自己军中势力。手里有兵权,还怕立不住脚?”
“你不是交归西北兵权?”
“西北军分四路,路在,如今交还陛下。路在外祖父那儿,也听令陛下。路在愕克善手里,另路还在父亲那儿,他们互相提防,人心不齐。否则神勇善战西北军怎会被大夏和南疆牵制至今?”
赵白鱼心脏狂跳,大脑不受控制地联想过多。
霍惊堂意思很明白,元狩帝心目中储君人选是六皇子,暂且不论原著最后赢家还是太子,从这条思路向下推论,霍惊堂十二岁从军,先是定州冀州军,后是西北西军,元狩帝是大张旗鼓支持。
五皇子想想觉得太子说话有理:“们要不要派个人过去?”
“不用,画蛇添足。书信封,叫安怀德和司马骄注意些就行,还有萧问策,叫他提前处理好邓汶安案子,别叫钦差把安怀德他们牵扯进去。”
“行。”五皇子想起什,开口问:“派谁当钦差?”
“赵白鱼。”
“又
而且他如今虽不担任任何职务,却対朝廷门党分布清二楚,极其熟悉官场那套逻辑和朝堂制衡,政治手腕像浸*官场多年,心胸处事行是煌煌正道,赫赫阳谋,绝不是臣子之道。
再联系他之前说,被元狩帝放弃,霍惊堂身中蛊毒交还兵权和六皇子从军时间几乎前后发生,实在令人无法不多想。
赵白鱼抱住霍惊堂,有下没下地拍着霍惊堂后背,神情若有所思:“应该如陛下所愿,主动趟进浑水,还是装傻充愣明哲保身?”
霍惊堂拉过赵白鱼手,亲亲带有墨香味指尖:“做你想做事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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