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丝丝缕缕白云自身边穿行而过,绿色地面逼近而蓝色天空渐远,只不知名大鸟掠过身边,翅膀与秦毓擦肩而过,轰声弹出白色降落伞,像朵因成熟而爆开棉花。
降落速度减慢,秦毓缓缓降落望无际山丘,魏骁紧随其后,解开跳伞装备便冲过来抱住秦毓,将极限运动又次死里逃生激动兴奋化为充满侵略性热吻,秦毓感觉自己胸腔里空气都被抽空,魏骁给予他吻才结束。
秦毓把玩跳伞带子,在教练打准备手势时起身,站在魏骁前面,看向四千米高空,头顶是蓝天白云,脚下碧波万里、山脉绵延,狂风猎猎,时间觉得山河壮大、人如蜉蝣,心情激荡,顿生无限豪情。
不需教练指导,秦毓便张开双手仿佛迫不及待想拥抱天空,忽地回头看向魏骁和魏骁身后严斯韫,开口说句话但没有声音,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坠落。
魏骁和严斯韫辨认出秦毓口型,他说:你抓不到。
莫名让人想起森林里跑停,引诱猎人不停歇追着他跑狐狸。
秦毓坠落画面过于猝不及防,魏骁和严斯韫不约而同心脏漏跳拍,前者下意识想抓住秦毓,只触碰到秦毓指尖,待回神就笑着跳下去。后者慢步,没做出反应动作时就已经冷静地克制住自己,收回追寻秦毓目光,专注地望着谢小冰。
谢小冰望着下方峡谷,腿肚子禁不住发抖,回头见秦毓已经做好跳伞准备,表现专业,连教练也挑不出毛病,直夸他定是高空跳伞发烧友。
“太久没玩,还真有点怕。”谢小冰问秦毓:“你后来经常玩?”
“十年来玩跳伞次数不超过两只手。”魏骁替秦毓回答:“你出国后,没人陪他,他也不敢再练,贸贸然跑来找起玩,结果恐高症发作,差点晕死在半空。可能是觉得太丢脸,他背着去看心理医生,还是怕,始终克服不恐高症。”
“那后来怎又克服?”
秦毓玩着跳伞背包带子,低头不语。
严斯韫检查完谢小冰跳伞装备表示安全:“走吧,在后面看着你。”
谢小冰脸被头盔挡住,看不清表情,只沉默着,蓦地抓住严斯韫手语气高昂地说:“们双人跳吧。”
严斯韫:“你不是想独自尝试——”
“反悔,害怕,觉得可能也有恐高症,所以严斯韫,你别离开。”
严斯韫忍不住碰碰谢小冰手,想握住又克制。
魏骁:“他和去玩,以为装备出故障,着急忙慌跳下来,忘记高空,忘记恐惧,只是为救。”
谢小冰满脸敬意:“真爱啊。”
秦毓抿唇笑:“落地后,们就在起。”
谢小冰挑眉,还想揶揄两句时,严斯韫走过来打断他:“你个人行吗?要不带你?”
直升飞机上声音很大,众人戴着降噪耳机,对话靠吼,距离稍远点就听不见,严斯韫刚才在检查装备应该没听到他们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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