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倒杯温水喝,发现秦毓动不动地看他,心下好奇:“怎直看?”
“你不吃醋吗?”
“吃什醋?”魏骁失笑。
“以前跟严斯韫交往过,你不怕跟他旧情复燃?”
魏骁笑得更厉害,对秦毓话十分不以为
魏骁向来喜欢林鹤年那款火辣热情大美人,带刺玫瑰,最好能把人扎得手心满是血,痛意与鲜血软化利刺、浸透入玫瑰里扭曲能带来至高无上快感,而魏骁正享受于驯服玫瑰过程。
秦毓初见魏骁便是不带刺,如他膝下不二之臣,不必魏骁做什便主动奉上炽热爱意,毫无征服快感。
本不称魏骁心意,可从另个层面来解读,却也可以说明秦毓是魏骁例外和唯。
爱意惯性可以有无数个,可以被轻易替代,唯有例外千金难求。
秦毓:“谢小冰回来,让带他好好玩玩,假期基本用完,实在挤不出空,就取巧邀他和们起旅游,你介意不?”
余烬,京大大四生,稍打听就知道他在大学城颇有名,听说前两年大学城举办场城草选拔赛,有人把余烬照片投进去,最终胜出顺利担任城草。
那是第届城草大赛,也是最后届。
所以余烬是大学城唯城草,风头自无两,兼之本人确颜值够大,运动课业相结合,成绩优秀,本地人,据说家世还不错,如此番优点总结下来,自然瞩目。
不过更瞩目是余烬花心滥情,不忌男女,交往过男女朋友得有足球队,但他在感情方面并不是渣得无是处,不会劈腿搞脚踩两只船事儿,如果变心就坦荡承认、分手,倒也渣得明白。
交往时,余烬是令人心动、惊喜伴侣,自由神秘,永远充满激情,可旦分手就毫不留情、绝不回头,叫人又爱又恨。
“无所谓。”
谢小冰虽不和魏骁同圈玩,但他身边有严斯韫,身为严斯韫好友魏骁自然知道谢小冰回来消息,也知道他和秦毓还保持联系,因此不大意外。
“不过你确定他不会打扰你约会?”
“他不会。”秦毓笑,有些狡黠:“严斯韫也来。”
“怪不得。”魏骁表情不意外,毕竟谢小冰是严斯韫执念。
这点和魏骁有些相像,只是余烬炽烈,魏骁成熟,令人信赖。
‘咔嗒’声,门锁拧开,吧台后秦毓抬头就看见进门来魏骁,不动声色地将ex表替换成工作表,支着下巴笑意吟吟地说:“大老板,你也太忙吧,不是忙完大项目,怎还要加班?”
魏骁扯下领带,拨弄散落额前缕黑发笑着说道:“还不是底下人不干实事,不小心捅出篓子等去收拾。”他啧声,叹声麻烦,低语句:“迟早收拾他。”
收拾谁?
秦毓望着魏骁,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此刻表情不见怒火,反而有丝难以严明笑意和宠溺,他帮人应该就是林鹤年,捅出篓子估计也不是什大事,而是吸引魏骁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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