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被动地抿几下,季正则低头看他,抿嘴浅浅笑,吻落在他额头上,暗哑温柔,“好,宝贝生日快乐。”
方杳安含着蛋糕呼吸滞,连脖子根都红起来,像只烧红熟虾。季正则笑,“你羞什?不知道是谁硬要做宝贝?”
方杳安反驳都难,季正则牵他进卧室,把他按坐在床沿上,“眼睛闭上。”
方杳安听话地阖上眼,听见阵窸窸窣窣地响动,感觉季正则在他手腕上绑什东西,刚系上他就自己就睁眼。是根编织简单红绳手链,镶两段环扣弧形金属,交尾处坠颗晶莹小钻,雕琢精巧,只是手链过细,有些女气。但方杳安骨架小肤色也白,红绳松松绑着,垂在细白手腕上,倒也相得益彰。
季正则眼瞳神亮,显然很满意,“好看吗?别嫌这钻小,这可自己挖。”
方杳安本来就胃不好,那次宿醉接连几天让他五脏烧灼,胃像被人扯着似难受。季正则重视起来,开始用药膳给他调养,很费心思。
方杳安盛好饭放到季正则面前,季正则冷着脸没动,方杳安无端有些愧疚,看着桌菜,“谢谢。”
季正则抬眼看他,“谢什?”
“谢谢你今天做这多菜。”
季正则冷哼声,存心难为他,“怎?嫌平常做得少?”
话。
“那个,有点急事,先上去。”他刚想上楼,又想起什,转头对周期明说,“晚上回公司注意安”
周期明突然打断他,“什急事啊?”
方杳安口头向木讷,更别说骗人,好久才说个最蠢借口,“,肚子不舒服。”
周期明下笑出来,像看穿他。
方杳安惊,“你自己挖?!”
季正则挑眉,“也不全算,去年们去南非玩,
方杳安被他噎住,舌头打结,“不,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谢谢你”
季正则这时候才有点笑模样,很为他窘迫满意似,拿起筷子来,“那就多吃点,汤给喝完,不知道花多少功夫。”
方杳安闷声点头,最后却还是没吃完,他胃口不大,猛灌都撑不下。
还有个蛋糕,不知道季正则什时候买,特别小个,也就巴掌大,上头很形式性插根蜡烛,叫方杳安吹。
灯也没关,方杳安愿也没许,稀里糊涂都弄完,季正则把奶油拨开,舀小勺纯蛋糕喂到方杳安嘴里。
方杳安臊得连抬头也难,“先上去。”他急匆匆上楼,突然听见周期明在后面叫他,“方哥。”
方杳安转头,看见周期明眯着眼,笑得很温和,“生日快乐。”
方杳安张嘴愣几秒,才回过神来说,“谢谢。”
他有些意外周期明记得他生日,可仔细回忆起来,似乎每年周期明都跟他道生日祝福。
进门时候,季正则在厨房,难得没在外面堵他。方杳安看出他在生气,谨小慎微起来,直到所有菜都端上桌,最后道是药膳——虫草百合鸭肉汤正摆在方杳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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