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都浑然忘,不知什时候过来个女孩,低下头隔着半掩车窗,见到谢桥时愣下,眼神闪烁问他有没有看见只比熊。
谢桥左手举着甜筒面不改色地吃着,右手压住纪真宜后脑勺操他喉眼,压下喘息,“没有。”
纪真宜只觉喉管都被根浑粗火炙硬物撑裂,深深吞下去,哽得满脸都是无法控制湿泪,几欲呕吐。
女孩子走。
午夜十二点,远处砰砰齐响,发出震耳欲聋爆炸和浩大呛人白雾,铁树银花在天上璀璨,夜晚平湖跟着斑斓满彩。
宜说,他鼻尖触到谢桥,笑眼弯弯,多情又机灵,“可以含你鸡巴吗?”
不等谢桥反应。
他说着就解开谢桥西裤拉链,俯下身去,把脸埋进谢桥裆部。他隔着内裤用嘴包着那未全勃性器呵气,湿润火热气息像效力极佳膨胀剂,谢桥阴茎隆起好大团,纪真宜忘地拱嗅着,闻到点点谢桥体味。
谢桥身上从来都是清冷馥郁芬芳,这点沾着腥膻汗味便显得尤其可贵,极大勾起受到酒精与美貌蛊惑纪真宜性欲,他激动得隐隐打颤,把那柄威武大东西从内裤剥出来,刚要含进嘴里。
谢桥钳着后颈把他提起来,四目两对,欲望在谢桥黑沉眼潭里燃烧,“你就是这当真?”
谢桥唇抿成线,发出些沉闷压抑低喘,腰腹直挺,浓稠精液泄进纪真宜口腔。
烟火可能是大地生殖器,谢桥在射精余韵中漫无边际地想,烟花射在天上,他射在纪真宜嘴里。
纪真宜笑起来,五官舒展而妍丽,“反正你要去干别人,还不如干呢。”他抓着谢桥左手就势咬口甜筒,又含混地说句什,谢桥没听着。
但他看着纪真宜包着那口甜腻腻冰激凌再次低下头,如愿以偿把阴茎吃进嘴里。口腔里那点将化未化甜筒冰得谢桥整个人都麻下,大腿发颤,汹涌可怖快感霸道地蹿过脊柱直冲大脑。
他气息陡然乱,脸上渗出薄红,昂硕粗硬性器勃勃弹动。纪真宜吃下半根嘴已经被撑满,他滋溜滋溜吸啜着谢桥巨大龟头,舌尖恶趣味地掻弄他龟头上那倒缝,谢桥弹似挺几下,龟棱上水津津地堆混着唾液、融化冰激凌和渗出精水。
他改用手给谢桥撸,经常提摄影机手心不那细嫩,薄薄层茧,贴着粗壮茎身上下摩挲,时轻时重摸得谢桥遍浑身发热。他去含谢桥累硕精囊,舌尖贴着皮肤舔他胯部毛发,脑袋在谢桥腿间吃力地上下点动。
车内空间狭窄而闷暗,远处传来光是影影绰绰,口交黏重水声和浑重杂沓喘息混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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