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纪真
“今天本想露个面就去等你,结果没想到,遇见带老师。他又回线当记者,他就是那种热血难凉理想主义者,说好多话勉励。”
“他才不知道,前些天才和们总监说,这段时间都只接市内新闻,说要谈恋爱。”
谢桥拿着甜筒,神情冷肃,从他这些费解胡言乱语中找出条线索,“你说这些是要告诉,你做事全都半途而废吗?”
纪真宜笑,“不是啊,是要告诉你,这些年都在干嘛,也告诉你路还长。你看,如果现在问你愿不愿意和谈恋爱,你肯定会拒绝,但是也没到说失败时候,未来很长啊。到现在现在还没成个胖子,可直吃直吃,总会成个胖子。”他沉吟片刻,“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胖子,也可以不那坚持,毕竟对来说胖起来还挺难。”
“现在窝在民生新闻,也不代表辈子都要窝在这,懒,但也没有想懒太久。”
月月都在这,照着不同人,也照着不同时候们,是这个意思吧?”
他和谢桥起看过很多次月亮,次次都像今天样孤高美丽。
“你小时候想过长大以后要做什吗?”纪真宜看着他,脸颊两团酒后潮红,显得有些娇痴,“其实你现在跟想象中你长大以后样子模样,骄傲漂亮,干净得要命,碰下都让人觉得玷污。”
谢桥为他胡言乱语攒起眉,“你喝多少?”
纪真宜矢口否认,没醉,发酒疯会跳舞。他自顾自笑起来,“小时候想做个胖子。”
他手撑着扶手箱,慢慢把距离拉近,神情严肃。
“谢桥,没有跟你开玩笑,说话当真,定要追到你,和你谈恋爱。”
谢桥没什波澜地注视他,冰雪漂亮张脸,好似个坐怀不乱佛子。
“你真好看。”纪真宜定定注视着他,有个笑,话说得荒腔走板,“你被多少人喜欢过?你记得他们每个人吗?像你今天记得乐陶样。”
两张脸近在咫尺,说话时带着烟味热气扑在谢桥脸上,好像燃烧。
谁都能看出来他这个不知所谓理想失败。
“小学班上最厉害人是个胖子,大家都听他,也没人敢欺负他,以为胖子就很厉害。”
他玩笑般把自己细条小臂举起来,“结果好像太难。”
他点根烟,两指捏着,很颓废地靠着车窗,“当时入记者行,带老师是个很好记者,入行十多年,直跑线,至今都没结婚。不是那些人里条件最好,但他问敢不敢?说敢。跟着他采访过传销,也卧底过黑工厂,跑灾区线,每天都有事做,想着要和他样做个有正义感记者。”
“前年出个挺大溺水案,上面不让报,可他已经传上去,接着就被处分,这小件事就……妈后来知道在干嘛,死活不让继续干,就到这个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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