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操得眼神都失焦,灵魂和肉体分家,仿佛看见另个自己离窍,悬在空中冷眼窥视着他恬不知耻地敞开腿,被谢桥干得既痴又疯,射
谢桥顺着他脖颈往下吻,舔他乳头,火热舌腹卷着他,哺哺地嘬着。纪真宜手在他发间动情抚摸,细细喘叫,忽然胸前片滑凉,低头看见自己胸膛半滩奶渍,乳白晕开,“干什?”
谢桥手里端着半杯没喝完牛奶,俊俏脸上因为做坏事有个促狭笑,“喝奶。”
纪真宜扯他脸颊,“小坏蛋。”
却也不制止他,他很能享受性爱里情趣,谢桥很会舔,奶头让他玩得又硬又鼓,尖尖红红立着。纪真宜乳头热涨难忍,真有种泌乳错觉,好像是谢桥嘬得太狠,把他奶水吃出来,他仰起头,眼神空洞地呻吟着。
等谢桥喝完那杯奶,纪真宜脱得光溜溜,全身上下只剩手腕上还系着根手绳,像只蛙样蹲在桌上,背对着谢桥。
去,都看得到这里有对年轻男孩在伞下亲吻。
清新,炽热,密不可分。
又是纪真宜率先败下阵来,他用手背擦擦嘴上口水,气氛因为他抱怨无影无踪,“说好要抱呢,也不弯下来点,脖子酸死。”
谢桥真想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蹭,“回家再弯。”
这个吻给谢桥底气,他撑着伞,看着身侧磨磨蹭蹭纪真宜。
谢桥低头吻他后颈,手在他臀尖扇几下,摸他湿润肛口。谢桥插进去时候太猛,纪真宜往前栽下,仓促间按住谢桥箍在他腰上手,“不行,这样不稳。”
谢桥咬他耳朵,嗓音低哑,像命令,“那你跪着。”
纪真宜没跪,他小腿分开,膝盖并拢,呈M型坐下来,是号称软妹必备鸭子坐,撅起半个屁股露在桌外,转过来半张皙白脸,“操吧。”
谢桥残忍地摸着他破皮乳尖,绷起腰腹,自下而上干着他,勃勃阴茎严丝合缝地将他插满,在体内缓缓抽动,尾椎阵阵酥麻颤意。谢桥渐渐快起来,他总能干到纪真宜最舒服地方,全根进全根出,又深又重,把他屁股都操得变形。
纪真宜神识涣散,蹙着眉,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言浪语。他挂在谢桥身上,被谢桥抱到床上,屁眼被阴茎操得滋滋作响,口水和眼泪起流,性爱绝妙滋味让他堕溺其中。
会同意,他想。
又是谢桥先进门,纪真宜在外面等几分钟再进去,前后,不让祝琇莹疑心。
纪真宜被他抱到桌上,谢桥先他步把那个碍事贝壳收。
他把纪真宜衣服从他举起双臂下拔出来脱掉,纪真宜依样画葫芦也给他脱。谢桥肩背宽厚些,挺拔性感,纪真宜手从他腰侧环过,在他肩胛若有若无地抚摸。谢桥手撑在他两侧桌面,半弓着俯压下去,又这围困着亲他。
外面雷声很大,闪电划过时屋里有瞬光亮,呼吸杂热,两张唇难分难舍,涎水丝丝缕缕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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