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拿湿软
脸蹭他颈窝，眨
眨眼睛，仰起脖颈，在他嘴唇上亲
口。柔软唇瓣立刻被热烈地回应含住，温柔地亲吮，忘
地互渡着津液和呼吸。
安抚性吻结束，宋知雨脸上泪痕已经干透，薄红眼尾有生宣皴裂般淡淡红痕，摸下就有些痛。宋知雨拿手指去揩，被严越明挡住。严越明低头，月光里俊美面孔像是镀着淡淡薄釉，浓烈英俊被稀释成温柔无害，宋知雨看到严越明黑亮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缩在小小光圈里，是严越明眼珠里眼珠。
眼角热，是严越明把他眼泪舔干净。
宋知雨心脏鼓胀，有点难以喘息，轻声说：“再也不这样。真。说好翻篇，决不再提。”
严越明却只是郑重其事地说：“爱你。”
来！”宋知雨呜咽着，脸上只剩下哀戚艳笑，只管把笔笔都算清楚，可是秋后算账都没那
长罪名可列，“你总是射进来，老是肚子疼……还得自己去医院……听到他们说……说是卖屁股男婊子！”他抹把眼泪，“经常不能上体育课，同学说是跟人出去开房，因为脖子上总是有吻痕。但是都不能反驳！没有男朋友！”
严越明眼睛猩红地掰着他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脸，哄他：“你男朋友在这儿呢。知雨，别吓。”
宋知雨看到严越明湿润黑眼睛，温柔，痴恋，痛苦，懊丧。
这个严越明不是那个严越明。
他不舍得自己疼。
若是个人生有固定发言数，宋知雨已经帮严越明说尽对不起，现在轮到严越明报以自己所能说所有爱你。
他渐渐冷静下来，垂着头，好半天，闷声说：“对不起。”宋知雨揉揉自己脸，狠狠地扇自己个耳光，快得严越明都拦不住，指印淡淡落在脸颊上，是逼自己清醒。
他嘴唇嗫嚅着：“对不起，严越明。可能……可能没有像自己想那样做好准备。”
严越明立刻拉住宋知雨手，掌心有虚汗，又凉又冰，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是问题！对你不够好，之前混账太久！”严越明牵着他手摸自己脸，寸寸贴紧，央求道：“别离开……才睡几天好觉啊？哥，没尝够甜头，你可怜可怜，别说分手。”
脖颈上暖，是宋知雨抱上来。严越明也没动，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过好会儿，严越明听到宋知雨自罚似说：“太坏。”
严越明心都裂开：“不是，是天字号坏蛋。你排不上号，宋知雨，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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