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下意识地箍住他手,软声求他:“知雨,你看看。怎吃掉你?你看看。”
“你可以!……说疼,你从来不理!说停下来,你从来不停下
“话不说第三遍。把她留在东京,每个月就给她五万块。她都用女儿教育基金养男人?”他嗤笑声,“阔太太做久,学着养男人。她要是往外面乱说,把她嘴给缝起来。”
宋知雨手在颤抖。听到渐近脚步声,他又立刻躺回去。
严越明走到床边,顿顿,上床。他从背后搂住宋知雨,好像看穿他,轻声道:“醒?”
怀里人没动,好会儿,才有隐隐啜泣声。严越明摸他脸,全是滚烫眼泪。他下子着急起来,把床头灯打开,“怎?”
宋知雨挡住自己眼睛,畏光似地哆嗦,哭着说:“恨她!恨她!恨她!”
间里,轻轻把他放在床上。知雨坐靠在床头,两腿点地,雪白皮肤洇着酡醉红,艳丽不可逼视,但是神情冷淡,抿着嘴唇,只是盯着严越明。
好半天,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语气软绵绵地委屈:“你打。”
严越明两膝着地,咚咚两声,匍匐在宋知雨脚边,攀着他大腿,像是要枕在他腿上。但是他只是敞着肩侧着头,姿势很放松,轻笑声:“打你怎?谁让你喝酒?上次教训忘?喝啤酒都能醉,丢人。”
宋知雨说不出话,醉意上头,更觉得他在骂他,可是又揪不出个难听骂字,只能干巴巴地说:“混蛋。”
严越明笑意更盛,整张脸都亮起来,眨着眼睛看他,轻飘飘道:“再骂?再骂,现在就办你。”
宋知雨很长时间都不明白,他是她怀胎十月生下孩子,牙牙学语第声喊就是妈妈,他会唱第首儿歌就是世上只有妈妈好,他在学校奖来小红花第个就送给她。
小孩子迟钝,但是又很敏感。他知道妈妈不爱自己。跟宋楠说,宋楠回答,妈妈只是不知道怎爱他,他相信。
结果呢?结果她就这样把自己卖。堆性爱录像带,想要毁掉是严越明,牺牲是宋知雨。
宋知雨哭着喊疼时候,哭着跟严越明求饶时候,她难道没有看到吗?她看到,然后夸他乖。
宋知雨从严越明怀里挣出来,用手肘抵着他胸膛,厌恶情绪蔓延,对严越明恐惧到声音都歇斯底里:“你也走开!别碰!你们!你们都想吃掉!”
宋知雨噤声。
“看你没醉。”严越明手从宋知雨裤管里伸进去,空荡荡,很容易就摸到大腿,滑腻丰盈,爱不释手,“你怎不入套?”
宋知雨往床上滚,卷进薄被里,缩成只茧,“困。”
宋知雨这觉睡得沉。觉醒来,不知今夕何夕。房间里没开灯,空气里有种清淡香氛味道。楼下派对似乎还没结束,闹声隐隐,像是隔着层窗纱,朦胧缥缈。
宋知雨从床上坐起来,又听人有人在隔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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