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沉默很久。
“宋知雨,你轻贱你自己,你也在轻贱。”
严越明依然握着那枚戒指,最后次说:“虽然这枚戒指很便宜,但是暂且当作求婚戒指吧。
“们结婚。不是要你做情人,们之间不会有其他人。们去登记结婚。”严越明捧着心许诺,“会让律师在财产分配上向你作出最大程度倾斜,你是安全,宋知雨,你跟结婚,没有任何风险。”
宋知雨看着那枚戒指出神,才想起来,自己和严越明是曾经做过厢情愿夫妻。很短,也就是突尼斯个黄昏加个夜晚。
宋知雨心想,这不是安全,安全是不用担心被困在间公寓里等个按月归来只为做爱人,不用担心他会在床上反反复复地用那些词汇嘲笑,不用担心他带着女人香水味和吻甚至是体液对甜言蜜语,不用担心会因为他随随便便情话而厢情愿地以为相爱。
宋知雨不敢说他已经不相信严越明漂亮鲜红嘴唇里说出情和爱。
“那你要怎样?你说。所有附加条件都会让他们以合同条款形式确认,都答应!”
他颤抖地牵着宋知雨手,“你看看,你割腕用哪种刀。给也来刀吧。你不怕疼,也不怕疼。之前不是说不要热恋期吗?有,宋知雨,热恋期是你。要是死在今天这间房里,不算死于非命,只能算十九岁严越明殉情。”
宋知雨看着满盒刀光凛冽,摇摇头,“严越明,很疼。们不玩这个,们玩别。”
严越明笑出眼泪:“别啊,就玩这个,你选刀吧。”
宋知雨看他半晌,还是摇摇头,“不选。想睡觉。”
严越明用头抵着他额头,“不许睡觉。要丈夫还是要具尸体,你自己选。”
宋知雨只是小声问:“还会站在雨里等你和别人接吻结束,等你谈情说爱后回家和上床,等你在应付女友空档里带去开房,等你带着别人唇印请喝牛奶,如果你心血来潮,会把送给你朋友尝尝味道吗?”
严越明抓着宋知雨冰冷手:“不会!再也不会!喜欢你,别人看你眼都要疯,怎会那做!”
宋知雨更小声说:“可是你之前就是那做,你之前也说喜欢。为什五年过去,就不样?”
所以宋知雨怎相信严越明?
“而且你没有必要和结婚。”宋知雨很体贴地为严越明考虑,“你应该和女人结婚,然后生小孩儿。会陪着你,直到你厌倦,开始觉得不过如此,然后找别玩具。”
严越明哄他:“要死吗?”
宋知雨立刻摇头。
严越明笑:“那你就是要丈夫。”
原来这就是个非此即彼选项,宋知雨没有其他选择余地。
严越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条项链,拽断细银链,那枚在印象中早已做旧帕托石戒指静静躺在严越明掌心,穿过他姻缘线,好像被谁打枚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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