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就是和你偷情吗？
严越明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从头顶到脚趾，他好像被横刀劈断
，灌进水银，淌过火和碱，被宋知雨话烧到面目全非，“宋知雨，你杀吧。”他闭目喘息，却只能重复，“你杀吧。”
严越明跌跌撞撞爬到柜子旁，里面
整套餐具，刀叉俱全，他拖尸样拖过来，掷在两人之间，银色刀器泛着雪样冷光。
严越明心里涌起阵吃错药片般怪异，喉咙哽住，翻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
？”
宋知雨说：“没怎啊。”
严越明说不出那种奇怪，他直觉不对劲，只是说：“你不是这样。”
“你说，要回到以前，你要像以前那喜欢你，们还和以前样。们现在这样，就是和以前样啊。”宋知雨自顾自地说：“等回国，你可以来家，个月两三次差不多吧……也还得上班，工作很忙……你不能来得太勤，你女朋友会发现。”
宋知雨还没说完，就被严越明抓着肩膀从被窝里剥出来，两肩瘦削，站着时没发现这浴衣太大，现在看来，宽大浴衣罩在他身上，宋知雨倒像个身量未足年轻男孩儿。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走上去抱住宋知雨。
宋知雨牵着他，前后，像教他跋山涉水，躺进被褥，像教他夫妻合欢。
他直直是个好哥哥。他教会这个幼稚顽劣弟弟很多。
兄弟，兄弟。原来是这样子。
严越明或许爱宋知雨，但是宋知雨珍爱他。
“你在说什？！宋知雨，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严越明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知道，偷情。”
“严越明，你五年前那天晚上，说要给买幢房子，要每个月等你回来。现在不要你出房子啦。”宋知雨体贴地说，“你来家，会陪你睡觉，还会给你做饭。你不是抱怨没给你做过饭吗？其实给你做过饭，蛮多次，你次都没吃。不吃也没关系，们叫外卖好。”
宋知雨细白手指抚上严越明轮廓深秀侧脸，眼神温情无限，若是严越明爱有分，宋知雨爱必有三分，所以他曾经说过，严越明在他这里绝对不会吃亏。“希望你快快乐乐。”
快快乐乐。
他会为这个坏弟弟考虑更多，知道他什时候需要性，什时候需要吻，什时候需要摆正他人生倒影，什时候需要变成真正严越明。
严越明只觉得切都像梦，宋知雨眼睛让他做梦。
宋知雨拱在他胸口，观察他嘴角笑，轻声说：“们不吵，没什好吵。严越明，开心点，受不你哭。”
严越明脸色微红：“谁哭！……没哭。”他抱紧宋知雨，说话时胸腔震动，“好高兴。”
宋知雨笑着点点他下巴，逗孩子似：“后面还难受，今天不能弄。”他温存地看着严越明，哄他：“用手好吗？你要是喜欢，嘴，或者腿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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