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他哭
严越明就盯着宋知雨,看他什时候哭完。他对女生也这样,他不低头,就等娇滴滴女孩儿低头。这个人如果换成宋知雨,他更加不愿意低头。
有人敲门,是楚信鸥声音:“越明,知雨在你这里吗?找他有事。”
“们兄弟联络感情!你别来烦!”严越明冲门口道。
楚信鸥直接问:“知雨,你还好吗?”
宋知雨打个哭嗝,竭力平稳地说话:“没事,没事。你回去吧。”
严越明抽过床边领带把宋知雨手腕捆住,把他扔到床上,“你今晚别回去。”
房间地板上堆着好几个行李箱,他正在整理东西,准备明天飞美国。他看宋知雨眼,从抽屉里拿出信封,“飞机套票,你拿着。”
宋知雨手腕通红,却执意不肯拿,“不要。”
严越明掐他下巴,薄嫩皮肉泛起红:“收好。让你来,你就来。别给想东想西。”
“不要。”宋知雨憋着口气。
雨,你太好,你现在不快乐,你应该有选择自由。也只是你备用选项,但是希望你选。”
宋知雨脸色涨红,楚信鸥伸手摸摸他头顶,温柔宽厚如同长辈,他没有拒绝。
宋知雨满怀心事地上楼,刚拐上楼梯就被严越明勒着肩膀压进房间里。
严越明单手按在他锁骨上,像是钉穿他琵琶骨锁在门板上,让他无法动弹。
严越明眼睛,bao戾地发红,语气很冷:“哥。你让他摸你头发,还让他摸哪里?”
两人僵坐半个小时。
宋知雨开口:“你明天要走。东西还没收拾好。”
严越明手边玻璃杯里堆几根烟蒂,嘴里还咬着根,邪气地笑:“现在只想着怎把你装进箱子里。悄无声息地带走。”
宋知雨打个哆嗦,又听严越明说:“宋知雨,和女孩儿能分手,但是哥哥和弟弟永远不会分手。”
宋知雨把脸埋在曲起膝盖里,耳根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凸跳,严越明看到他眼角滑下眼泪。
严越明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从抽屉里抽出盒烟,抽出根点,咬在嘴里,冷冷地盯着宋知雨,似乎等他回心转意。
烟味很呛很烈,薄荷味像是爆炸夏天。
宋知雨只是跌坐在床上,蜷在角落里,在严越明眼神里像是只可怜虫。
严越明冷笑:“怎,气没给你做婊子机会?”
宋知雨把脸埋在手腕里,轻声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婊子,谁爱当这个婊子谁去当……严越明,你畜生!”
宋知雨剧烈喘息,有些害怕地说:“没有。”
严越明顽劣地笑,眉挑得很高,唇角只勾起边,显得很凶很疯:“老男人只会花言巧语,他看你漂亮而已。他今年三十五六,裤裆里那根东西能不能硬还是问题呢。”
宋知雨崩溃地说:“你别总是说这些行吗?”
“那说什?跟他详细说说,你怎跟上床?!”
宋知雨哀求道:“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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