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特殊年代,造就身硬脾气,至今提到那个丧德败行老师因为歧视她而给她考卷0分就咬牙切齿。
有时说话呛李和都没脾气。
李和把桶拎上来,用手试下水温,“这水可以,暖和很,再从厨房给你加开水。”
大缸里又灌满水,李和又匆忙去菜场买菜,家里可只有面条,还有些咸菜,其他什都没有。
他现在做什都没心情,听何芳话,还是摇摇头,“不回去,这大雪,家里回去也没啥事,不回。”
又拿纸和笔,唰唰写好,交给苏明,“帮发个电报,字数不要减,就按写发。”
苏明应声好,就冒雪出去。
“本来还找你要钥匙呢,你要是回去,就盘你这里。不回去更好,咱俩年对付过年。”何芳又把李和几件脏衣服找出来,顺手扔进盆里,“你从井里面给打水,应该有点温乎。”
铁皮桶结冰,绳子都被冰棍结在起,李和往地上使劲磕,搓手暖和下,才勉强放进井里,“这温度够低。”
何芳,切声,“这温度才哪跟哪,在们那旮旯,不到零下20度,都不好意思喊冷。”
李和笑道,“天天喊冷可是你自己,你们东北人怎还怕冷?”
何芳笑眯眯道,“谁再问‘东北人怎还怕冷’就剁他!简直都二到没边,们东北窗户是双层,阳台是可以封闭,屋里坑都是烧到26度,们又不是狗熊,怎可能不怕冷?”
何芳爷奶是做小买卖,属于“黑五类。”
上高中后,因“黑五类”身份而被迫下乡到工农中去“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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