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维乱成浆糊,感官却被无限放大。谢识衣吻直在他身上流连,让他有种飘飘然感觉。
他直觉得谢识衣这种高岭之花人,在情/事方面肯定是他要主动点。毕竟你都娶冰清玉洁大小姐,难道还要他热情似火吗,做人不能太贪心。
然而他没想到是……天底下还真有这种好事,还让他给遇见?!
言卿在微愣过后,索性放开自己,选择享受,甚至想要偏过头去吻住谢识衣,桃花眼里尽是迷离笑意。
谢识衣说:“别动。”
毕竟意乱情迷下人,不可能因为害羞而叫不出声。
谢识衣自然也是察觉到,他搭在言卿腰窝上手往下,唇贴着言卿微微泛红肌肤,路吻到耳朵后面,随后说:“可能要做点过分事。”
他声线干净清冷,毫不掩藏情/欲,也不是询问语气。
言卿身躯泡在池水中,听完他话下子眼睛瞪大,指尖瞬间紧张得发白发颤。
谢识衣要干什?
:“你这池子里药是哪来?药效挺不错啊。”
白子谦答说:“药都是紫金洲传下来,障城需要女人不停地怀孕不停地流产,必须依靠这种药。”
这种药在障城盛产。
虽然障城男女都以诞下活胎为荣,但人难免有疲惫冷淡时候。而在药催动下,能让他们随时处于兴奋状态。
七公公幽幽说:“洒家要是早知道这种药就好,绝对先在红莲池中洒满。”
谢识衣另只环住他腰手选择往上,在碰过某个地方时,言卿浑身颤,好在谢识衣好像只是不经意摩擦过,把手出水横在言卿面前,道:“不要叫出来,不想他们听到。”
言卿现在被喜悦冲昏头,非常宠溺地纵容着他占有欲。
他听话咬上谢识衣手,同时非常郁闷,为什是
等谢识衣手往下将他握住时。
言卿大脑瞬间炸开烟花,“轰”声,触电般浑身酥麻,整个人人处于种做梦般懵逼状态……
谢识衣……
谢识衣在用手帮他??
七公公和白子谦后面又说什,言卿已经完完全全感知不到。
白子谦前面才听过那位荒*无度少城主丰功伟绩,顿时颇为诧异:“为什?这种药少城主应该不需要吧,他不是三天三夜金枪不倒吗。”
七公公脸色狰狞地笑声,没有回答他。
白子谦见七公公不理他,也闭嘴,对于他来说,无论是仙盟还是十方城不是他该过问事。从他记事起,就是个被秦家培养在障城傀儡。对于自己身份来历都没有记忆。
障城以前没有什活胎和圣水说法,宗亲府都是在近几十年来建立。如今所有新生儿都要送往上重天,不给这座城市留任何后路,像是场浩浩荡荡不留余地收割。两百年网,朝收拢。
七公公和白子谦往回走,视线还是往池水这边瞟,或许是隔壁男宠断断续续哭声直不停,对比之下,言卿这里过于安静,也过于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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