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公挥拂尘,尖声阴阳怪气笑:“洒家还需要你说这些?”
白子谦点头哈腰:“是是是。”
七公公本来就是随便看,路走过来,心里疑惑也烟消云散。他呆在言卿身边那久,知道言卿骨子里有多厌恶他人触碰,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更何况做这种事。
当初他直往红莲之榭送人,原因有二。是想在言卿寝殿安插眼线,毕竟言卿寝殿十方城就没人进去过。二是想看看言卿童子身破,会不会功力大跌。
结果言卿那贱人,呵呵呵呵呵。
七公公挑着眉,颇为嫌弃地看着池中那对情人,从鼻子里发出冷哼。
白子谦说:“公公,不如们现在先去拿净瓶吧,您也忙着回去交差不是。”
七公公说:“等下,先让洒家搞清楚隔壁是在干什。”
他们本来就是被少年哭声吸引过来,现在非要探个究竟不可。
言卿并不怕那个男宠和冯永年泄露什,毕竟来这里都不是正经人谁没个特殊情趣呢。他魂丝现在应该也消失,冯永年这种下半身决定切人,意识不清情况下,绝对在池子里玩得正开心。
来。”情况紧急,言卿还是照办,下秒言卿感觉腰带松。
双冰冷修长手只隔着层单薄里衣贴着他皮肤。
谢识衣解开言卿发,也解开他外袍。
谢识衣又道:“转过去。”
这池水里本来就有各种催情东西,无论是温度还是气息,都让言卿现在有点晕,加之对谢识衣信任,所以也没犹豫,转过身去,手指抓住池子边缘。
七公公想到言卿就肚子气,气得薅拂尘。
件事百年做不成就成心结。
比如说给言卿床上送人。
七公公看着池子里偷情人,问道
七公公觉得这里气息古怪,可是进来闻闻后,又觉得是他自己多想。
白子谦作为障城城主,对于这些事已经见怪不怪。
要是站在他面前人不是七公公,他绝对会顺道夸夸他们这池子建造,再提出建议要不要找个美姬陪着玩。然而这是个太监,他只能闭嘴不说话。
果不其然,隔壁也是对在池中*/乐人,少年哭声是情/事中哭声。
白子谦见七公公神色莫测,小心翼翼说:“公公,虽然这些人在您眼中都是蝼蚁,但是人间仙人台、监//禁室、皇室都是相辅相成,随便动个人可能都会出事惊动九大宗。这个节骨眼上,们还是不要多生事好。”
他手细白泛红,在白玉石阶上雾气蒙蒙有种说不出脆弱暧昧。
谢识衣在后面紧贴着他,手用力地环住他腰,唇瓣贴上他敏感脖颈。这个姿势,七公公是彻彻底底看不到言卿脸,也彻彻底底不会起疑。
与此同时,“轰”,石门大开。
七公公和白子谦进来。
白子谦苦不堪言对七公公说:“公公,这池子里有春//药,现在他们都神志不清呢,您进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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