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魂啊。
夏青在进去时候,还无语地想,他真上天派来救楼观雪吧?!
楼观雪是不是早就存这个利用之心?!
可是不对啊,以他们现在盟友关系,楼观雪提前说他又不会
“入障。”
夏青翻个白眼:“废话,当然知道要入障,还有别叫障,换个能懂词,猜就是心魔吧。”作恶多端,终有报应。
骨笛似乎想反驳,但是碍于贫瘠语言智力,泄气地闭嘴。
尖端口口蹭着夏青手指,把他往前面带。
夏青可真是太好奇:“楼观雪到底什人啊。上他身时也没感觉和凡人不同啊?结果心魔都给搞出来。”
骨笛在他衣服上蹭蹭,随后飘出来,在夏青手心写个字。
“障”。
夏青更懵:“障?什玩意?”
骨笛又写。
“诅咒,入障,救”
没搭理他,被他握着却反客为主,带着他横冲直撞往个方向。
“靠,你要待去哪儿——”
夏青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骨笛带他去楼观雪床边。
到这里刻,夏青人都愣住,从来没见过那妖异场面。
不爽地睁开眼,浅褐色眼眸全是火气,脸“你找死吗”冷冰冰抬头,结果就看到灵异事件!
拍他东西——是那只笛子?!
它就悬浮在空中,急得转圈圈,疯狂用尖端怼他脸。
靠,楼观雪你家笛子成精你知道吗!!!
夏青脸懵逼。
那些黑色魔障,像条条纵横交错铁链荆棘。
妖邪血光煌煌刺入人最深欲望。
可是夏青眼眸被红光照过,依旧干净纯粹。
“行行行,别催,这就进去。”
魔障把切实物排除在外。
哆哆嗦嗦,充满让人怜爱委屈和祈求。
夏青寻思着:“你是说楼观雪受诅咒,现在被障困住,需要入障救他?”
骨笛可怜巴巴蹭蹭他手指。
夏青冷眼看这个糟心玩意儿。不过平心而论,人在陌生地方对相处最久玩伴都是最容易心软。他想想,问笛子:“怎救。”
骨笛说。
他看到楼观雪眉眼间邪气彻底散溢开来,血红光、黑色雾,翻涌冰冷,重重叠叠,如牢笼枷锁,把他整个人困住。
骨笛似乎想冲进去救住人,可是它还没靠近,就被缕似云似藤蔓魔气饶住,然后整只笛吓得震,呜呜哇哇扑到夏青怀里。
夏青:“…………”你被楼观雪拿来威胁时候可没那乖。
“他怎?”
夏青抱着笛子,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它还在横冲直撞往他脸上怼。
夏青忍无可忍,拽住它:“你够啊,适可为止!”
骨笛安安静静停,横在他眼前,透露出几分“委屈”来。
夏青火气来得快去得快,现在对“成精笛子”充满好奇,盘腿坐起来,眼睛发亮询问:“你是妖怪吗?你会像样说话吗。”
然而这糟心玩意儿跟他金枝玉叶主人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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