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这十年也没有再娶,还是很深情,现在移植未婚妻心脏,也算另个层面上和心爱人永远在起……”
傅先生?难道是说傅慈?他胸口那道疤原来是心脏移植手术造成吗?
两个人又继续说些什,脚步不停,
他闻言微微偏过脸,睨向,表情似笑非笑。
激灵,忙不好意思道:“抱歉,唐突。”
他没有生气,看起来还挺高兴:“不,不是生病。”他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苍白胸膛上道狰狞疤痕,“是病好。”
傅慈这人真是阴沉地叫人心里发憷,匆匆与他道别,快步穿过花园,有两名护士正好相对走来,边走边互相打招呼。
“去哪儿啊?”
“你又来看病吗?”他扫眼手里袋子。
“没有,朋友住院,是来看他。”下意识地隐瞒自己病情。
“哦。”他看回水面,似乎是不准备再和说话。
又看眼他阴郁侧脸,抬腿正要走,他忽然开口,话题跳跃到差点跟不上。
“以前也养鱼,金龙鱼。攻击性强,条鱼只能养个缸,和这些鲤鱼完全不样。你说它们被困在个狭小容器里,整天被围观,被饲养,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语气无奈道:“你们这些病人啊,总是想要百分百保障,但怎可能呢?手术都是有风险。”
他刷刷两下给开好药,要最好每半个月来复诊次。
接过处方单,谢过他后离开诊室。
便利店买两盒巧克力,将药盒拆,单子丢进垃圾桶,药瓶能塞口袋塞口袋,不能塞装便利店袋子里,免得引起冉青庄怀疑。
往住院楼走去,抄近道,穿过医院花园时,还是在上次样地方遇到傅慈。
“去叫傅先生回去吃药。”
两个人碰到起,小聊两句。
“就是那个……换未婚妻心脏那个检察官啊?”
“对,就是他。”
“真是怪可怜,未婚妻当年才二十多岁吧。据说两人都快结婚,结果因为他遭黑社会报复,被撞成植物人,躺十年没醒,死还把心脏给他。”
没养过鱼,不知道要怎回答他。而且就算鱼会觉得恶心又能怎样,给它们请心理医师吗?
“可能习惯就好。”说。
他嗤笑声,点头道:“是,习惯就什感觉也没有。”
上次来他在,这次来他还在,说话又这悲观厌世,让不免有点好奇。
“您是……生病吗?”
他看起来精神好些,脸也没那瘦削,个人坐着轮椅,在池塘边看鱼。
说看也不准确,他只是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盯着池塘里不断浮出水面,争先恐后讨要吃食鲤鱼。
他就在必经路上,怎也算是有过面之缘,就这不声不响走过去似乎不大礼貌。
想着,主动上前打招呼。
他听到声音看过来,视线在脸上徘徊许久才想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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