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前说得很清楚,希望过自己人生,而不是别人强加给人生……”
“你现在过得才是别人强加给你人生,只是想让你回归正轨。”
看起来关门,实际留道缝儿,可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对话声。
两人争执得很厉害,桑正白改面对从容冷静,越说越是气急败坏。
他觉得纪晨风是被贫民窟家子寄生虫给洗脑,不然正常人怎可能放着大把钱不要,情愿过寒酸苦日子?而纪晨风觉得就算是亲父子桑正白也越界,认为他没有权利干涉自己生活,更不喜欢他独断专行作风。
猜到是回事,看到又是另回事。怒骂着桑正白,从地上捡起把餐刀,快步上前替纪晨风割断手上捆扎带。
“你有没有事?”担心地问道。
“没事。”扯下嘴上布条,纪晨风揉着自己手腕摇摇头。
黑衣保镖没压制,迅速从地上起来,丧家犬样低着头跑回桑正白身旁。
“抱歉桑先生……”
住脚步,想到另种可能。
今天这出确实不是桑正白行事风格,但如果他本来就另有目呢?
会不会履行承诺不重要,只要开口要钱,和纪晨风之间感情就是“有价”,他就好以此离间们。
转身快步走向那扇隔断门,余光瞥见唐照月朝伸出手,似乎是要阻拦。
原先只是七成把握,见她如此,已经百分百确认这扇门后有古怪。
“你以为桑念会直跟你这过下去吗?他是养大,他什性格会不知道?不出三年,等他手头钱都花得差不多,你又没有足够钱供他挥霍,他定会离你而去。”桑正白斩钉截铁道。
和纪晨风完全就是个意外,自己都没办法预料事,他知道?
而且现在用得很省,甚至还去菜市场,哪里有他说得那骄奢*逸?
“那是和他事。”纪晨
桑正白瞪他眼,没说什。
握住纪晨风手腕,拉着他就往门外走,句话都不想再跟桑正白说。
路过那张满是点心餐桌时,纪晨风停下脚步,轻轻抽抽手。
不解地回头,他挣开手,看眼大门方向,道:“你先去外面等,和他说两句话就来。”
尽管很不放心他独自面对群豺狼虎豹,但也知道桑正白不会真正伤害他。犹豫过后,点点头,个人去包厢外面。
握住门把,往两边用力拉开,刹那间,门后景象出现在眼前。
椅子翻倒在地上,桌布也扯下大半。
纪晨风嘴里绑着布条,双手用捆扎带束缚在身前。名黑衣保镖被他骑在身下,用膝盖死死顶住脊背。门打开时,纪晨风手里银光闪过,定格在个即将“刺下”动作上。
胸膛剧烈起伏着抬起头,看到是,他眼里冷冽迅速消散。松开手,把银叉掉到地毯上,没有发出什声音,却让心头跟着震。
“你是不是有病啊桑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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