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要钱。要是被纪晨风发现拿“分手费”,就更难让他相信。
桑正白眯眯眼,语气变得危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椅子上起身,不以为意道:“不好意思,戒酒。”
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像是桌椅翻倒动静。与很多酒楼餐厅样,包厢其中面墙是移动门结构,只要拉开就能打通成为个更大空间。
只当是隔壁人不小心碰翻椅子,并没有在意。然而快走到门口时,隔壁继而传出男人惊呼却下子叫停
“拿你钱,以后前途大好,不拿你钱,你就要让知道和你做对下场。你是这个意思吗?”
桑正白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买卖怎做才划算,你自己斟酌。”
嗤笑声:“在你眼里,什都是买卖。这世上除你公司,你有真正在乎过什吗?”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从他身上汲取父爱意思,质问他,不是为自己,是在替纪晨风感到不值。
桑正白微微蹙眉,像是被冒犯到。
放下筷子,他沉声道:“原不原谅都和你没有关系,说吧,你要多少钱?”
“要多少钱难道你都能给吗?”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种电视剧经典桥段。要是剧本,就该愤怒地掀桌而起,指着桑正白鼻子让他少狗眼看人低,表示自己才不稀罕他那些臭钱。
但这不是剧本,所以并不觉得愤怒,甚至还有些疑惑。
好不容易找回亲生儿子,他不去想办法弥补缺憾,修复关系,竟然只想和做买卖。
如果父母也需要考试,桑正白恐怕辈子都无法及格。
“真正在乎,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对于质问,桑正白显得颇为平静,“不要说这些没有用,开价吧。”
问他要笔钱,换个更大点房子,再给纪晨风开家宠物医院。内心深处叫嚷着他不仁不义,白给钱不要白不要,可到说出口,却变另番模样。
“没有价格,不会离开纪晨风。你就算把重新认回去,送整个正宜集团也没用。只要活着,就会直缠着他。”
“会尽力满足你。”桑正白十指交叉置于身前,看上去威严可信,幅成功人士派头。
这就是让感到疑惑地方。
他这样个商场老狐狸,是什让他确信拿钱就会信守承诺?又不是白纸黑字签合同,他难道点不怕出尔反尔吗?
“虽说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但并未公开你身世,在外人眼里,你仍然是桑正白儿子。”可能见久久没有反应,金钱攻势之外,他开始感情攻势,“以你能力,有桑家人脉关系,加上充足资金,今后必定成就不菲,何必意气用事和做对?”
过去总想让他看到能力,办法用尽,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现在放弃,释然,他反倒承认是个有能力。说明,他以前并不是看不到,不过选择性地装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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