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好好睡觉,睡醒就好。这样想着,在沙发上躺好,没多久,迅猛困意上涌,眼皮逐渐耷下,缓慢地闭上双眼。
眼泪是最无用。它既不能成为武器,也无法成为盾牌。不需要它。
样,不住地溢出来。
整个看起来凄惨到极点,也可怜到极点。
怎可以露出这样表情?怎可以露出这样幅被彻底击溃,脆弱到只能躲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表情??
急忙抓过旁毛巾,粗鲁地擦去脸上所有可疑水迹,完全不顾眼角伤口。
紧盯着镜子,不住后退:“从脑袋里滚出去!滚啊!!”
将毛巾重重丢向镜子,怒气冲冲进到卧室,翻出所剩不多安眠药,将它们全都倒进掌心。
是那个梦错。
深信,软弱,失态,全是源于那个不切实际梦境。而只要睡得够沉,沉到失去意识,就不会再梦到那些可笑东西。
回到客厅,将所有药片丢进嘴里,就着酒瓶里酒咽下去。
没有伤心,也没有哭。那只是梦境延伸,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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