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越只喝毛峰。
秦邢:“现在不喜欢?”
沈臻艰难地笑笑:“口味都是会变,以后也和银针吧。”
秦邢朝沈臻微笑,他笑得温柔极:“试试吧。”
哪个最合适,总是要试试。
在他爱秦越之前,他先是个独立人,他可以为秦越去做很多事,但并不包括抛弃自己所有骄傲和尊严。
骄傲和自尊是没错,错是他没有那个底气,没有那个本事。
他迷失在上层社会,忘记事业才是他站起来基石。
秦邢:“后天跟舅舅去开会,别忘。”
沈臻终于丢掉羞耻感,喝口茶。
沈臻脸呆滞看着自己膝盖。
整张脸写满“妈呀,刚刚说什?”惊诧。
看沈臻久久不说话,低着头,脸颊绯红,秦邢低笑声:“小臻害羞?”
沈臻没回话,觉得怪羞耻,怎忽然就没忍住,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呢?
秦邢却突然拉过沈臻只手,嘴角微微上扬,副好长辈样子:“在舅舅面前不用害羞,想要什就跟舅舅说。”
他些问题,临走时候秦邢会摸摸他头。
或许那时候除沈臻以外,秦家所有小辈都在羡慕秦越吧。
那是只有秦越才有殊荣。
秦理也是从小时候就在跟秦越作对。
那时候孩子们还不懂秦邢作为秦家家主意味着什,他们只是渴慕着这个人而已。
“今晚回家?”秦邢忽然说,“正好新开家餐厅。”
沈臻当然不会拒绝
茶刚滑过喉咙,沈臻表情就有些僵,他自己最爱喝毛峰,也记得秦邢最爱喝银针,但他此时喝下茶却是自己最熟悉味道,黄山毛峰。
而不是秦邢最爱银针。
沈臻转头看着秦邢:“舅舅,这茶……”
秦邢不经意地说:“听佣人说,说你最爱毛峰。”
沈臻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点头道:“以前很喜欢。”
沈臻连忙说:“现在挺好。”
他确实挺满足,他在学基层东西,慢慢学上去,以后离开秦家,也能找到自己安身立命之本。
沈臻知道,他上辈子之所以输,就是因为他无论怎在上层社会左右逢源,终归是没有底气,他自己立不起来,就算有人帮,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到现在,沈臻终于愿意承认,他上辈子不如秦越,甚至不如苏时清。
至少苏时清愿意把自己自尊丢掉,乖巧在秦越面前扮演只宠物,就只是这个,沈臻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沈臻还记得自己当时感觉。
他那时候第次对秦越产生嫉妒。
在那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嫉妒是个什滋味。
“舅舅。”沈臻有些昏头,他忽然说,“您摸摸头吧。”
秦邢并没有被沈臻这个请求搞懵,他轻笑声,伸出自己手,动作轻柔将手放在在沈臻头上,沈臻还没回过神来,直愣愣地坐着,等秦邢揉完,他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刚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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