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生：“……”
文宁想
还挺深。
然而他想问不是这个啊！
但勉强也算是让他满意回答吧。
回到家以后，两人都去
厨房，文宁兴致勃勃给陆焕生打下手，虽然他打下手就是洗菜——还洗
地都是水，陆焕生只能用干拖把来拖，毕竟扫地机器人不能来拖水，陆焕生有些头疼：“要不你出去等着吧。”
陆焕生却忽然问：“你喜欢小孩吗？”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跳跃，但文宁竟然没察觉有什
不对，他听陆焕生问认真，于是答也很认真：“不喜欢。”
文宁补充道：“乖巧可能会喜欢，但小孩子就没几个乖巧，
爸妈说小时候也很调皮。”
听说他非要拉着十多岁大哥跟他起玩捉迷藏，然后他还打碎家里好几个古董花瓶，并且还说是大哥打碎。
他长大后听家里人谈起这个，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那小就学会栽赃嫁祸！
节目时候，他走在路上也会看他，但最多是被拍几张照片，或是拒绝几个胆子大女孩要联系方式，但现在他上节目，算是个“名人”，旦被发现，可能会引起小范围骚动——虽然这说有点不要脸。
文宁靠在椅背上，他想想，也说起自己以前事：“其实最开始不爱弹钢琴，也不喜欢学习，就想天天玩。”
陆焕生看着前方路，却也认真听着文宁说话。
文宁伸个懒腰，露出小截腰，他笑笑，小虎牙露点出来：“要不是哥他们天天夸，早就放弃。”
他甚至还说他以前养过条黑背，特别帅，也很威风，但因为生病没有治好，病死，从那以后他就不养狗。
文宁倒不觉得自己没干好，他现在动力十足：“不用！陆叔叔，帮你。”
于是陆焕生只能让文宁“帮”，文宁洗菜
而且肯定没人教他，他是无师自通，这让文宁感觉很不好。
好在爸妈也跟他说，小孩子都是那样，他们栽赃，或是说谎，都是在面对危险时自保护，是种本能。
所以等文宁接受过教育，懂事之后，就再也没做出过这种事。
文宁叹口气：“是比较相信人性本恶，准确说，应该是人生下时候还是兽，甚至没有接受教育之前都是，只有本能，而本能都是很残忍，所以要学习，才能有道德，成为好人，所以小孩子更需要大人引导。”
“喜欢已经被引导过乖孩子。”
因为他当时哭得嗓子都哑，觉得自己无法经历死别，就不再养宠物，宠物生命跟人相比，实在是太短暂。
作为主人，你要眼睁睁看着它生病，受折磨，而你除把它带去宠物医院以外什都做不。
它老，走不动，你又要眼睁睁看它牙齿掉光，只能吃点软食，它再也不能跑动，每天窝在个地方。
可能在它被痛苦折磨时候，还要做出安乐死决定，那太残酷。
文宁：“以后都不会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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