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喜欢吕哲博,不想跟吕哲博打交道,但是更受不那直紧跟着他恶心视线。
江恒眉头皱:“他就是块狗皮膏药,贴上去就撕不下来,他要看你就让他看,你别去找他说。”
“你找他说话,他又能找到机会拉着你洗白,再多几个镜头。”
文宁眨眨眼:“那就不去找他。”
江恒眉间怒意减些,他表情缓和下来,笑着说:“他跟你耍心眼,但你不接话,不靠近他,他再有心眼也耍不起来。”
练习生们笑起来,他们这几天练舞练得累,但是效果很好,江恒编舞功底强,编舞确实好,就是这支舞很废体力,支舞完整跳下来其实也才六分钟左右,但是跳完就是满头大汗,衣服穿得薄点就被全部打湿。
正式公演时间越来越近,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不用人说都会自动延长练习时间。
这几年每天都练到凌晨两点就回去休息,早上六点起点就起来。
好在不用化妆弄发型,只要清爽就行。
当天夜里,他们有练到凌晨两点,回去之后文宁把江恒拉到边。
生笑道:“要是真能成,到时候请你喝媒人酒。”
孟威立马端起来:“那得去最好馆子,点最贵菜,最好酒,什八二年拉菲,用桶装,牛嚼牡丹回。”
陆焕生摆摆手,拉开办公室门就走,出门,冷冷白炽光打下来,在他脸上落片阴影,鼎华工作人员但凡看见他,都要停下脚步叫声“陆哥”,陆焕生也会微笑着应声,他心陡然开阔,看什都觉得顺眼很多。
他活到这个年纪才第次动心,畏首畏尾,人嘛,动真情,就有顾忌。
陆焕生豁然开朗,文宁还在老老实实练舞练琴。
“吕哲博那种人,不用给他好脸色,把他当空气最好。”
文宁连忙说:“这个知道!唯沉默是最高轻蔑。”
文宁:“鲁迅说。”
江恒乐:“你喜欢鲁迅?”
文宁:“嗯,不过他文章不是都看过,
“你们先走吧,有事跟恒哥说。”文宁朝其他人挥挥手。
练习生们笑他:“两个大男人,还说悄悄话。”
文宁也不生气,他听得出善意打趣和恶意嘲讽,等人走,文宁才压低嗓子说话。
“这几天,总觉得吕哲博在看。”文宁摸摸手臂,只要想起那道目光,他就会起鸡皮疙瘩。
文宁:“你说要不要找他谈谈?”
这首歌乐谱对文宁来说不算难,他手速原本就快,专门炫技乐谱他都能熟练弹奏,更何况这种本身就不炫技乐谱。
练舞也还好,文宁现在已经习惯现在强度,能够跟得上进度,节奏也不错。
“文宁跳得越来越好。”郑鹤有些羡慕,“其实觉得刚学时候最好,进步全都看得见,像们现在,有没有进步都看不出来。”
江恒看郑鹤眼,感叹道:“你难得说句人话。”
郑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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