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他们挥手,练习生们也对他挥挥手。
文宁走出练舞室,正准备前往钢琴房时候,看到有人在练舞室外面饮水机接热水。
练舞室里面也有水,但都是瓶装矿泉水,想喝热只能自己拿保温杯出来接。
文宁觉得接水人有点眼熟,但对方背对着他,他也看不
但是他乖惯,有些话甚至对大哥都没说过。
他心里有些微遗憾,但没有表现出来。
“继续练。”
“来来来,们继续,就不信今天把这首歌学不会。”
江恒忽然说:“文宁,你现在就去练琴吧,让他们自己学歌。”
江恒转身,毫不脱离带水:“你欠揍。”
郑鹤:“要绝交!”
江恒:“绝吧。”
郑鹤补充道:“绝交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决定不会找你说话。”
江恒冷笑声:“稀罕。”
文宁看着他,狐疑道:“怀疑你在嘲讽。”
旁边人嘻嘻哈哈地说:“不用怀疑,他就是。”
“快打他。”
“不要给他反击机会!”
文宁摊开手,耸耸肩:“算啦,不跟他般见识。”
个小时,江恒才回来。
江恒晃晃手里钥匙,然后走到文宁面前,把钥匙交给文宁:“钢琴房钥匙,收好。”
文宁口答应下来:“好!”
他确实很长时间没摸钢琴,确实有些想。
从他接触钢琴开始,就没有像现在样长时间不碰钢琴过。
练习生们愣:“对啊,们自己学也行,文宁,你去练吧。”
“就是就是,你练得好到时候是给们这组加分,所有人都受益,去吧去吧。”
文宁被说服,他站起来:“那去钢琴房,你们加油。”
“肯定,都加油,别担心们,真操心话,这心操不完。”
文宁笑笑:“过去。”
文宁看着他俩,还是觉得他们关系很好,他跟江恒和郑鹤虽然比较熟悉,勉强算得上是朋友,但是绝不会这亲密开这些玩笑。
他也有朋友,但朋友们总是很忙,他们不是忙着在自家企业学习怎当掌舵人,就是潜心学习,专注走在艺术道路上。
而且他们交往也很有点君子之交淡如水感觉,没人敢带他去酒吧,也没人敢带他去“玩”。
文宁叹口气,他虽然从不抱怨,总是努力知足,但是心里总有块地方空落落。
那是家人填不满位子。
群人又哄笑起来。
江恒抱着手,脸上也带着笑。
郑鹤攀住江恒肩膀,把自己挂在江恒身上,“嘿嘿嘿”地笑起来。
江恒给他个爆栗。
郑鹤吃痛地喊声,然后揉着自己额头说:“你打干嘛?”
“晚上训练完去练。”文宁说道。
江恒忧虑看着他:“你休息时间可能不够。”
文宁摆摆手:“不怕,撑得住,就这几天。”
江恒还想说什,文宁却斩钉截铁地说:“已经决定。”
江恒笑:“你是头倔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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