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带着耳机。
他们之中也就文宁还有点法语底子,文宁除汉语和英语外,还学过德语法语以及西班牙语,除开汉语和英语,文宁学最好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都只能说是会而不精,日常交流没问题,但碰到当地俚语和口音,他就不行。
下午江恒编舞,文宁就教白沐和其他几个副主唱唱歌。
“这也太难!”
“舌头都打结。”
郑鹤攀住白沐肩膀:“肯定红,分你点好运气。”
白沐站起来:“别说这个,搞得跟卖惨样,要卖也不跟你们卖,该给观众卖。”
白沐叹口气:“早几年该去参加那种海选节目,只要能过第关,然后卖卖惨,多哭两下,总能晋级。”
郑鹤:“那叫比惨大会吧?”
白沐笑道:“可不是,还有装农民,明明是音乐学院毕业,非要假装自己是种地汉子,在黄土高坡挥洒汗水,然后嚎出好嗓子。”
除江恒以外,还能指望谁?
江恒扶额:“行吧,下午编舞,你们练歌。”
文宁:“好。”
郑鹤和白沐是起出来,白沐眼睛还有些红,看到文宁和江恒之后郑鹤跟个小学生似,兴奋地说:“白沐打电话打哭。”
白沐在后面作势要打他:“跟妈两年没见!”
好点。”
江恒看着文宁,目光灼灼:“礼物就不用。”
文宁没听出江恒言外之意,他叹口气:“二哥不听劝。”
他知道二哥是心疼他,害怕他被人欺负,或者没人跟他起玩。
但是他在国外念书时候从没有隐瞒过家庭背景,学校环境还是比较单纯,尤其是世界有名艺术院校,冲着钱围绕在他身边人有,但算不上多。
练习生们实在唱不清法语,于是用上速成法
“可惜没赶上那时候。”
白沐自己把话题绕开。
他也知道他家里那点事,别人也没法接,道声艰难已经不错。
这世上也没什感同身受,说得多,其他人说不定还觉得他聒噪。
中午吃过饭后,他们到练舞室听歌。
白沐当两年练习生,就在公司待两年,每个月把工资打回去,自己不怎花钱。
他爸得白血病,直都在化疗,也干不什活,家人就指着他拿点工资过日子。
“要不是爸得病,就去读大学。”白沐坐到边说,“听说这种病父母有话,孩子也容易得,说不定以后也……”
郑鹤拍巴掌:“你就闭嘴吧,说点好。”
白沐吸吸鼻子,显然还没从悲观情绪里出来,但他很快笑着说:“说不定这次能出道,然后蹿红,再也不缺钱。”
所以被欺负,或者被排挤事从没在他身上发生过。
“下午就开始练舞。”文宁伸个懒腰,舒服长叹声,“恒哥你编舞吗?”
江恒:“你想来编吗?”
文宁看着江恒眼睛:“那除你……还有人能编吗?”
江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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