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
郑鹤说不出话
，被这样
双眼睛看着，他个字都说不出来，郑鹤耳根红，咳嗽声：“你要是有不清楚
就来问
，这人别优点没有，就是热心。”
文宁点点头：“谢谢，好。”
他觉得对方热情有些奇怪，但文宁也没有深想。
可以，但没必要。
大约是发现文宁不像看上去那
难说话，郑鹤有事没事就找文宁说两句，等他觉得两人已经“很熟”，才旁敲侧击地问道：“你家里是做生意吧？”
郑鹤是个自来熟，他凑到文宁身边问：“你以前学过跳舞吗？”
文宁也不说谎，也没必要说谎：“学过，不过那个时候才七岁？或者八岁？记不清。”
郑鹤好奇道：“学什舞？你别说是民族舞啊。”
文宁不明所以：“学芭蕾。”
郑鹤：“……这可真是……”
角落先拉拉筋，他咬紧牙根，忍着疼，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来，就要能吃苦，熬得住，不然让陆哥知道，定会觉得他是个娇生惯养小少爷，是个被养娇小废物。
文宁把头压下去，希望能更疼些，以疼止疼，麻木就好。
崔敬贤走进教室那刻，就宣告着热身结束，开始正式练舞。
大约是为照顾新来文宁，崔敬贤把之前整支舞拆开，又仔细教遍。
文宁这才发现，私下见到他就脸谄媚舞蹈老师跳舞时候竟然这有型，简直像是换个人，崔敬贤长得不算帅，但是有整齐结实六块腹肌，跳到般还有个撩衣服东西，撩就露出腹肌，这叫文宁十分羡慕。
文宁：“嗯。”
郑鹤又问：“做什生意？”
文宁：“很多领域都有涉猎。”
文家既做奢侈品，也制造高端跑车，还有自家手机品牌，并且紧跟时代，所以才能这多年都站在金字塔顶端。
郑鹤问半天没问出什有用信息，于是改换战术：“你经纪人是谁？定吗？”
他看崔敬贤出去，连忙对着黄头发江恒喊：“江哥！文宁学芭蕾，跟你样惨！”
经他这嗓子，全世界都知道文宁学过芭蕾。
郑鹤小声说：“你别不好意思，江哥小时候学是拉丁，拉丁和芭蕾，半斤八两吧。”
文宁眨眨眼：“学拉丁和芭蕾，很丢人吗？”
似乎在对方嘴里，拉丁和芭蕾都上不得台面。
在国外时候，文宁也很少跑步健身，最多就是打保龄球和高尔夫，而他本身连这两项运动都不喜欢。
所以他只有四块腹肌，还得绷紧才摸得到。
音乐响起之后，练习生们就开始跳，因为不是上台表演，不需要什舞台效果，所以都是各自找到地方对着镜子练。
文宁也找个地方，他正准备脱下外套练时候，旁边人忽然开口说：“你叫文宁对吧？姓郑，郑鹤，闲云野鹤鹤。”
这是练习生里第二个对他说话人，文宁朝对方点点头，礼貌地回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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