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师站起来,他指着周旭尧鼻子说:“闯出名堂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云青岑站在周旭尧旁边,笑着说:“您小时候不穿开裆裤,直接光屁股?”
吴大师:“你!”
云青岑:“吴大师,人贵自知。”
吴大师疯,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往周旭尧身上扑,只是还没等他扑上去,云青岑就已经站在周旭尧身前,脚把他踹回去。
“花瓶!定是花瓶!”吴大师扑向花瓶。
他汗从额头滑落到脸上,落进他衣领里,双手捧着花瓶,像是捧着救命稻草。
吴大师直接把花瓶摔碎。
四分五裂花瓶尸体,零落花,花瓶里水,明明确确地告诉所有人,花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吴大师屁股坐到地上,他脑子已经懵。
个理由吴大师这下真骑虎难下,不得不又走三圈,圈走得比圈慢,脸上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直到冯惠扬都开始催他,他才心横,赌把,指着烛台说:“就在这里面!”
其他神棍小声议论:“这谁不知道啊,刚刚都说过。”
“就因为他年纪大,所以功劳就成他?”
“真服,们是来走过场吧?哪怕是周先生找到东西呢?都比他强。”
吴大师这个吨位,能把他踹出去人寥寥无几,云青岑就这轻轻松松地把他踹出去,连汗都没出。
周旭尧看着云青岑,云青岑冲他眨眨眼。
云青岑笑着说:“会保护你。”
周旭尧浑身颤,似乎有股电流从他天灵盖落下来,让他全身酥麻。
云青岑走回周旭尧身边,手不动声色在周旭尧腰上划圈,周旭尧鸡皮疙瘩都起来。
他着道。
他花几十年积累名声,毁在今天,毁在此刻。
但凡不是这多人,但凡不是冯家事,但凡他没有跟周旭尧起争执……
“你故意吧?”吴大师抬起头,小眼睛里闪着阴狠光,他死死瞪着周旭尧,“你故意,是不是?你施障眼法!”
周旭尧笑起来:“吴大师,技不如人就要说别人阴你?”
还没能神棍们议论出个所以然来,云青岑已经走到茶几旁边,把烛台拿起来,然后遗憾地耸耸肩,表情有些无奈:“吴大师,这是实心。”
吴大师喊道:“不可能!”
云青岑已经把烛台抛给他:“你自己看看吧,上手就知道是实心。”
吴大师慌忙地把烛台接住,脸焦急地上下检查着烛台,最后他心横,把烛台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到地上。
烛台是金属做,摔弯,但没摔成两半,但沉闷声音听就知道是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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