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马哥你得
好处，
也有好处，是不是？”
“只要你能升职，才稳固，马哥，
直把你当亲哥哥看，你好才好，这
多年你护着，心里有数，不能让你来承担所有
风险。”
马哥吃几粒炒花生，然后才对云青岑说：“要是能抓住逃出地府鬼，说不定能往上小升阶，掏出地府共有十二只鬼，最凶恶那个倒不奢望能抓住，它死得太久，被关在无间地狱几千年，况且还不知道究竟是何时出逃，是不是躲如活人身体里。”
“倒是其它几只几百年鬼，还能想想。”
云青岑：“这容易，马哥不如信回。”
那晚之后,云青岑再也没有联系过那位孙先生，孙先生估计除非吃错药否则也不会联系他。
徐凡活着时候，认为自己凌驾于凡人之上,但死,也不过跟所有凡人样被送进火葬场,烧成捧灰,长埋地下。
唯不同是,凡人还能投胎转世，而徐凡在这世上再无踪迹。
“这次还好。”马哥跟云青岑喝酒时候说,“还能糊弄过去，下次你要是看中个作恶更多，那就没办法，大恶人在地府都是有记录,什时候生什时候死，都有个定数,到时候可糊弄不过去。”
云青岑给马哥倒杯黄酒，微笑着说：“绍兴黄酒，专门让人买,正经纯手工酿。”
马哥抬头看着云青岑，云青岑还是脸笑意，温柔又充满仰慕。
“谁让有你这个弟呢？”马哥也笑，“你这回帮，下回你再找哥哥，只要哥哥能做到，绝不推辞。”
马哥不是什好鬼卒，但是重义气，重感情，云青岑就看中这点。
地府能收买鬼差太多——鬼差大多服役多年，既不能入轮回，也不能成鬼神，人间烟火早就断，每年就领那点年俸，还不如些死几十年新鬼活得好，新鬼有子孙后代记得，逢年过节烧香送钱，纸扎这些年更是发展迅猛，连轿车都有。
只是
马哥豪爽喝杯,叹气道：“现在公职不好做啊,官大级压死鬼,要不是再不立功，个鬼卒能做什事？”
云青岑低着头,微笑道：“马哥怎才能升职？不如跟说说，说不定能想到办法？”
“跟你说……”马哥放下酒杯,忽然反应过来,然后把即将要出口话给咽下去,他看着云青岑，看着这个跟他认识七八年恶鬼，忽然生出几分感叹——每年都要死那多人，人间游荡着那多鬼，其中也不乏死就是恶鬼，但像云青岑这样不过十年就有现在这个“道行”，实在是少之又少。
马哥忽然说：“掏心窝子跟你说句，你自己也早点想辙，现在给你遮掩已经很吃力，虽说你吃都是恶鬼，但地府真要追究，你也落不到什好处，要你就把地府路子打点走通，要你就要想办法躲避天命。”
“这知道。”云青岑笑眯眯道，“这不是担心马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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