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他有点眼熟?觉得他长得超像苏铭。”
“卧槽,不会吧?是苏铭粉!他是不是那个、就是那个造谣苏铭偷他歌人?看网上说他还照着苏铭整容。”
“对对,就真特别像,只有些差别,苏铭脸比他尖点。”
“你说这种人是图什?造谣苏铭对他有什好处?”
“那怎知道?有些人就是天生喜欢搏关注搏眼球,就是犯贱呗。”
自那以后,傅明睿就缠上他,先是借着帮他买款限量版手表理由要到他家地址。
然后就亲自送货上门,之后每隔几天都会来找他。
云青岑舔舔嘴角,这些人中间,只有傅明睿最听话,傅明睿不善言辞,性格使然,也没几个朋友,家里做是珠宝生意,十年前他们家最贵珠宝标价千四百万,反正他死时候那套首饰没卖出去,也不知道现在卖出去没有。
不过现在问题是,十年过去,城市变化日新月异,傅明睿肯定已经搬家,手机号别说换,就算没换,云青岑记不起来。
既然自己去找傅明睿很麻烦。
郑少巍算是云青岑竹马,只是十岁那年,云青岑家道中落,而郑家乘风而起,两人原本该成为两条平行线,生都不再有什交集。
云家搬离高档小区,郑家搬进寸土寸金别墅区。
在云青岑记忆中,郑少巍是个听不懂人话疯子,但又很容易被鼓动。
云青岑勾勾手指,他就会抛弃上秒坚持,成为条听话狗。
不过狗也有噬主时候。
“他竟然还照着苏铭整容,真恶心,刚刚应该拍张他照片。”
“拍视
那还是让傅明睿来找自己吧。
云青岑坐车下山,他没有回“家”,而是找个五星级酒店,虽然总统套房住不起,但普通单人间也不算太差,浴室里应俱全,衣柜里有浴袍和保险柜,床垫是羽绒垫,比“家”里棕垫不知道好多少倍,早上还能去楼餐厅吃自助早餐,即便味道可能不怎样,也比云青岑在“家”楼下小馆子吃好。
不过云青岑没想到是——他现在也是个名人。
他既没有戴帽子,也没有戴口罩,而酒店里鱼龙混杂,不像他住小区,多数都是老头老太太,上网最多看看“养生学”,根本不看八卦新闻。
云青岑走在前面,总能听见后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云青岑十八岁那天,郑少巍靠着那点酒劲,闯进他房间,紧抓着他手臂,赤红着双眼,几近绝望低头吻他。
那让云青岑有种失去控制力愤怒,所以他选另个人。
傅明睿。
他们两人相识在次聚会上,郑少巍去那样场合总少不应酬,云青岑懒得应付那群肥肠满肚少爷们,他被人捧惯,不愿意去捧人,傅明睿性格内敛,又是外地人,凑不进这样场合,正巧和云青岑挨得近,云青岑嫌无聊,就跟他说几句话。
临走时候,两人还交换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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