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
啊！”有个大姐看不下去，大姐是外地人，嗓门大，“你欺负个小姑娘算什
本事？！嫌不干净就出去找家干净
吃。”
跟她同桌几个大老爷们也说：“人家打扮比你干净，那手比你脸都干净，你有本事冲着男去啊，只敢欺负不会说话小姑娘。”
熟客们声援道：“依依还不爱干净？后厨门开着你看不到，依依送次菜就要洗次手，还要用消毒洗手液，你去找个比她还爱干净服务员来看看？”
“你是来找茬吧？”
外面吵起来，明谦在里面也听见。
赵大疯看眼弹幕：
“对，就是这样。”
“有些残疾人就觉得自己残疾，天王老子都该惯着他，大疯干得好。”
“就该让她吃点教训，别以为长得好看还是残疾人就不起。”
“之前
遇到个残疾人也是，残疾人还出门干嘛啊，给社会增加负担，给们这些健全人添麻烦，他们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出什门。”
他不欺负，就不碰瓷。”
遥觉得也有点道理，毕竟在人族眼里，依依就是不会说话残疾人，面对这样人，人族如果还起坏心，那是应该教训。
配好菜，依依端着餐盘去三号桌。
赵大疯已经把这家店边边角角都挑
遍刺。
地方小就不说，他还会编些莫须有罪名，比如老板直没有出来，肯定是在偷懒，就这营销号还敢说老板亲力亲为，又比如前台银发非主流总是板着张死人脸，肯定是那种特别自以为是人，以为自己长得帅谁都要捧着他。
他连忙跑出来，看到就是依依在旁边默默垂泪，客人们正在声讨三号桌男人。
说实在话，明谦对依依并不解，多数时间依依都很沉默——不沉默也不行，毕竟没法轻易开口说话，而且生意直都很忙，依依也腾不出手打字。
但这并不代表明谦会因为依依是异兽，就觉得依依不会受欺负。
他甚至因为遥，觉得异兽们都
……
赵大疯松口气，反响是正面就好。
但店里人已经看过来。
看在客人们眼里，就是赵大疯个年轻小伙子，正在欺负依依这个聋哑人。
尤其是依依不能说话，只能用手比划，她倔强想解释，可解释对方根本看不懂手语，她比着比着眼眶就红。
依依上菜时候，赵大疯原本不准备跟她说话，但想到弹幕里粉丝之前说话，他还是说：“你怎没戴手套？看到你指甲盖都碰到肉。”
“这还让怎吃？你们店就这不讲卫生？”
依依“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手里餐盘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赵大疯有点于心不忍，但话已经出口就不能收回去，他接着说：“知道你是聋哑人，但工作时候总得有点职业道德吧？不然以后聋哑人出来上班都能不讲卫生？”
依依放下餐盘，她紧皱着眉，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急得比起手语，手速很快，目光慌乱，似乎正在努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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