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甚至没有倾诉对象,他爱情甚至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他蹲在地上,靠在墙角,就这待整夜。
等第二天天亮时候,江岩柏抬起头来,属于容白
“李立夏说得对,凡是哪有绝对呢?”
江岩柏去吻容白唇,两人头次吻得这样绝望,眼泪沾湿嘴唇,分不清是谁泪。容白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
江岩柏搂着容白腰,用力之大似乎想把容白勒进自己身体里,从此两人融为体,再也不会分开。
爱这个东西,有时候让人快活,有时候又叫人痛连发梢都在颤抖。
江岩柏正要说话,他怀里重量轻,就什也没,容白不见。
他自私又任性,只想着让江岩柏满足他切想法,却从来没有打算过要为江岩柏做些什。
甚至平行线上江岩柏,他也没有足够聪明完成任务,把自己搭进去。
到分别时候,心如刀绞。
“还有多少时间?”江岩柏哑声问。
容白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子,你舍得吗?”
舍得让他个人孤苦伶仃辈子吗?
没人疼没人爱,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曾苦恋过个叫容白男人,心甘情愿从少年等到老年,再等到死。
舍得吗?
容白不知道怎办,他开头时候哪里想得到有这天?
明明刚刚就在他怀里,还在和他接吻说话,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站起来,满屋子地找,明知道是找不着,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还是希翼着最后点希望。
江岩柏蹲在地上,二十岁大小伙子,吃过那多苦,受过那多罪。此时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他咬着嘴唇,恨发疯。
老天把容白送到他身边,他感恩戴德,恨不得给老天当牛做马。
可是这幸福又这假,像是水中月亮,轻轻晃荡,就消失无影无踪。
就连两人最后相守时间都没有个具体数值。
“要是走,你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天天忙着工作。”容白嘱咐道,“挣再多钱,花不出去,又有什意思?”
江岩柏强忍着痛楚:“存着,等你回来花,给你买衣服,买车,买大房子,像城堡样。”
容白抱住江岩柏,他埋在江岩柏肩上,轻声说:“不需要这些,你多陪陪,起去健身,起去跑步,起去看日出,看日落,看星空,就足够。”
容白吸吸鼻子,他忍不住,眼泪不受控制地就要落下来,他说:“要是你等不住,遇到合适,你就考虑考虑。”
江岩柏说话,就像是拿把淬毒刀子,下下地往他心上扎。
怎办呢?他是必须会走,这由不得他做主。
可是下次,他遇到江岩柏,还是这个江岩柏吗?
他爱上这个江岩柏,是不是对正确时间线上江岩柏背叛呢?
容白没办法,他怨恨自己为什当年不好好珍惜,不尝试着和江岩柏沟通,不去努力解江岩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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