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信,反你!”郑国伟怒气达到顶峰,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面
郑伟国从上到下打量容白,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也没有听过他声音,郑伟国皱眉:“你是?”
“还没自介绍,是江岩柏同学堂哥,他爸和爸是亲兄弟。也是最近有空就过来看看他,只是直没看到他出来,这才进来找人。对,叫江容白。”容白眼角都带着笑容。
他是非常受长辈喜爱长相,小时候白白胖胖,像个招财童子,长大也是面容精致矜贵少爷,当他副笑模样去拜托别人时候,几乎没有人能拒绝。
郑伟国愣愣,但是很显然他并不打算放过江岩柏,在他眼里,这个学生不打不成器,就算当着家长面打,那也是自己在行使自己作为教师正规权利。
郑伟国继续说:“他今天殴打同学,正在教育他。”
在这个时候体罚是非常常见,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人们总觉得再不听话孩子,多打两次,疼,就记住。不会再犯,甚至有不少家长连孩子辩解都不愿意听,直接上手。
而作为教师,大部分还是不愿意用这简单粗,bao方式去教育学生。
但总有那小部分也信奉“棍棒教育”这方法。而江岩柏班主任,就属于这小部分。他手里拿着藤条做教鞭,似乎想用这样方法让江岩柏臣服。
江岩柏转过头,看起来并不想说话,他只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
容白敲敲门——虽然这门没有锁,也破烂踢就会坏掉,但是容白还是很有礼貌地敲门。
容白依旧笑眯眯地说:“是,老师教育学生,天经地义,无论用哪种方法都是对。”
这话郑伟国觉得没什问题,但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异常刺耳。
“江岩柏,你认不认错?!”郑伟国怒斥道,他语气更像是在咆哮,声音很大,简直震耳欲聋,就连容白都觉得自己耳膜要被震破。
郑国伟看着站在原地江岩柏,这个令他头疼厌恶学生,此时正副无所谓表情,冷冰冰地站在他,就好像要当着家长面挑战自己威严。
教鞭在空中挥舞,划出刺耳破空声,仅仅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出打在身上痛楚。
班主任愣下,本来已经挥起教鞭停在半空中,他皱皱眉,随后还是把教鞭放在办公桌上。
江岩柏转过头,看见正是容白从门外走进来,此时已是黄昏,温柔光线照射在容白身上,他体态修长,皮肤细腻洁白,如同从书里走出来人物。
“是郑老师吧?”容白笑起来,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虽然不怎和陌生人接触,但还是明白这个道理。
他爸在他还小时候就开始做生意,经常和三教九流人打交道,耳融目染之下,容白在人情世故上并非无所知。
只是因为以前有父母保驾护航,毕业后又有江岩柏捧在手心里,他自己并不需要与人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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